人生不过区区百年光阴,转眼就过。与其浑浑噩噩人云亦云的混日子,不如搏得一个刹那芳华。
有时候,一刹那即是永恒,流星虽然短暂,可是那爆的一刹那,漫天光华划过夜空的惊艳确实永恒地留在多少人心间。
阅人无数,能有几个知音?知音是你的内衣,默默地保护着你的秘密。知音是你的小棉衣,在寒冷的日子里为你嘘寒问暖。
知音是你的左手,你随时随地可是用右手轻轻地抚摸,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不用看脸色,不用预约,是那么的善解人意。
知音不是闺蜜,你不用憋着难受,你不用担心他在背后八卦你的秘密。他会慢慢地倾听你的一切,好的不好的,随便说。分享你的快乐,在你伤心的时候为你递上纸巾。
所以说,人生得一知音,夫复何求?
龅牙妹在短短的二十年人生中,一直在蹉跎,一直在寻寻觅觅,就是想找到她的蓝颜知己。
很可惜的是,满世界是色彩斑斓,学院的男生看着大都是花颜色的,甚至带点绿,没有找到一个纯蓝色。红颜倒是不少,可惜龅牙妹也是红颜,红的对红的,没兴趣。
阅尽千色不后悔,蓦然回,得来全不费工夫。
今夜本来是金币多了烧的慌,来魔法酒楼买个醉,尽情地嗨一番,挥一下心里的郁闷。
人生失意须买醉,千金散尽心不悔。酒中自有蓝颜在,酒中自有知心语。
我在人海茫茫中独行,寻找你的身影。五百年修得回眸一笑,我已经找了千年,看见过无数次回眸,没有笑只有厌恶的表情。
当我绝望地时候,我准备今夜嗨完就到阿卡拉湖边跳舞,看看你是不是已经转生成了魔兽。
也许是神不忍看到我龅牙妹的悲伤,让你忽然出现在我的眼前。来吧,宝贝,这也许就是你我的宿命。
龅牙妹一步步走向排骨男,步伐是那么的坚定。眼角滑落几点晶莹,那不是伤心的泪水,是爱的结晶。
龅牙妹走到排骨男面前,蹲下身子,用手拂去排骨男的泪水。小心翼翼地捧着他的脸,在她的眼里,这张瘦俏的脸就是世界上最完美的工艺品。
轻轻地抚摸着每一寸肌肤,虽然那脸上满是油脂和鼻涕。从今往后这张脸就是我龅牙妹一个人的,我会好好珍惜好好疼你的,谁也别想把他夺走。
龅牙妹脸上满是圣洁的光芒,连那龅牙都闪着圣洁的光芒,亮晶晶地一闪一闪。
多情自古空余恨,我不相信,我用我的爱来融化坚冰,用我的心改写这句狗屁的设定,我要告诉你们爱的力量是多么强大,强大到永恒。
龅牙妹深情款款:“哦,我的宝贝,我终于找到了你。你知道吗?为了这一天,我整整找了一千年,我就是那只在北极冰原里跳舞的冰狐,你就是那被冻僵的猎人。自从你离开后,我就一直在寻找你,一千年了我终于找到了你。”
哗啦啦,酒杯碎了一地。
北极冰原的冰狐和猎人的故事,传遍了血月大6,传扬了千年。多少少男少女为痴情的冰狐落泪,对负心的猎人咬牙切齿。
悲伤的故事,悲伤的爱情,悲伤的冰狐,今夜的魔法酒楼里亲眼看到那只冰狐,还是那个负心的猎人?当然了猎人已经转世忘记了前尘往事。
这是什么狗血的剧情?今天是什么日子?
排骨男是那个猎人?看着有点像,负心人吗长得猥琐一点才符合我们的愿望。娜娜还真的有眼光,果断地把负心人一脚踢开,免得受到更大的伤害。我一个负心人伤心千年,这也太不值得了。
天下何处没有狗尾巴草,何必单恋负心人?
那就是美丽冻人的冰狐?这也太对不起观众了吧。看来是传言害死人,传说毕竟是传说,当不得真的。就着模样的冰狐,换成我也选择做负心人,大不了让人骂上千年。不过是名声而已,又不会损失一块肉,宁愿伤名,也不能看着伤心啊。
……
排骨男正郁闷呢,你说我特意找这么一个人多的地方哭,也不见一个人来安慰安慰我,你让我怎么收场?
这么苦下去也不是个事儿啊,人的泪水也不是无穷无尽的,哭干了伤身。我看不想什么欲哭无泪的境界,那要是真个遇到伤心事岂不是太憋屈人。
正郁闷呢,有人抚摸着他的脸,亲切地安慰着他的心灵。难道是娜娜回心转意?我们毕竟还是有感情的,还是我的娜娜心疼我。这次哭得值得,下次遇到娜娜不满意再来一出,誓把抱头痛哭进行到底。
排骨男心满意足趁热打铁把脸埋在对方的胸口,还使劲蹭了几下,也不管他的眼泪鼻涕会不会让人恶心。就是凭感觉,这胸部有点那个不一样,这才多大功夫一下子长了这么大?难道是相思也是一种药,能够美体?
排骨男就如同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微暖的怀抱,脑袋埋在怀抱里可着劲儿蹭。
“瞧把你委屈成什么样子,啧啧啧,别怕别怕我的宝贝,不是还有我吗?那个小妖精有什么好的,就是一个白骨精,要胸没胸,要臀没臀,哪一点配得上我的美郎。来来来,宝贝,姐姐给你吃大餐,安慰安慰你伤心的小心肝。”
龅牙妹柔情蜜意地拉着排骨男的白骨爪,来到自己的餐桌边,一把把他按在自己的身边,再也舍不得分开。
龅牙妹夹起一块肥肥的火鸡肉:“宝贝乖,张口,好吃吗?好吃在来一块,肥肥的肉肉做好吃了,吃了补肉肉……”
夹了一块再来一块,把个排骨男满嘴都是肥肉,差点没噎死。想说也说不出来,我不喜欢肥肉啊……
龅牙妹有夹了一块肥肉,排骨男实在是受不了了,嘴里嗯嗯的,手舞足蹈地想要表达自己对肥肉的痛恨,很可惜表达不清楚。
龅牙妹不愧是他的知音人,看着排骨男的手语和模糊不清的嗯嗯声:“我明白了,是姐姐不好。都一千年了,姐姐忘记了我们宝宝最喜欢鸡屁股,来,给你鸡屁股,慢点吃,没人敢跟你抢。”
排骨男悲催了,肥肉还没咽下去,又给塞了一个鸡屁股。要命啊,肥肉好比是泻药,这鸡屁股就是毒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