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会刚刚结束,众人正陆续散去。此时,阿布那莱一个箭步上前,拦住了正要离开的黄昆,怒目而视道:“黄老仙,你不把虹提国推倒了,你誓不罢休是吧?”
黄昆闻声停下了脚步,微微皱眉,目光疑惑地打量着眼前之人,问道:“你是谁啊?老夫从未见过你。还有,老夫为何要推倒虹提?从列国到虹提有多远你知道吗?那可是隔着千山万水。”
阿布那莱冷哼一声,满脸怒意地说道:“我是阿布那莱,边军冷营将军。你这老家伙,就是你对公主建议攻打天方国的对吧?”
黄昆闻言一愣,随即说道:“不错,是老夫对公主建议攻打天方国的,怎么了?你是天方国人,所以不希望虹提与天方交战?冷营将军,冷营乃是卫戍部队,只管卫戍之事,管什么攻伐之事?脱脱云布才是最高统帅,要说也该是脱脱云布来说。”
阿布那莱被黄昆的话噎了一下,但很快又强硬起来:“哼,不管冷营职责为何,我身为虹提将领,就不能眼睁睁看着国家陷入无端的战争。你一个外人,凭什么左右国家决策?”
黄昆挺直了脊背,眼神锐利地盯着阿布那莱,大声说道:“外人?老夫在列国遍览群书,见多识广,对天下局势的洞察岂是你能比的?公主向老夫问策,老夫自然要以大局为重。天方国虽有海军之强,但陆军薄弱,正是虹提国扩张之机。如今虹提国物资丰饶,若不趁机发展,难道要坐以待毙?”
阿布那莱怒目圆睁:“你这是强词夺理!战争只会带来破坏和伤亡,你这是把虹提国百姓推向火坑。”
黄昆冷笑道:“鼠目寸光!战争固然有风险,但没有风险何来机遇?若虹提国能成功西征,扩大版图,增强实力,将来才能在列国之中站稳脚跟。你只看到战争的坏处,却看不到胜利后的好处,真是愚不可及。”
阿布那莱一时语塞,不知如何反驳,涨红了脸憋了半天,也没说出一句话来。
黄昆看着哑口无言的阿布那莱,微微扬起下巴,继续说道:“再者,冷营将军,你莫要忘了自己的职责。你既为边军将领,就当服从国主之命,为国家的荣耀而战。如今国主已决定西征,你却在此阻拦,是何居心?”
阿布那莱被黄昆这一连串的质问弄得面红耳赤,无言以对,只能狠狠地瞪着黄昆,却再也说不出反驳的话来。
黄昆回到公主府心绪尚未完全平复,便迫不及待地与刘贤和赵逸说起此事。他捋着胡须,面色微微泛红,显然还沉浸在方才与阿布那莱的交锋之中。
刘贤听后,脸上露出了灿烂的笑容,眼中满是钦佩之色,微微拱手向黄昆说道:“黄老先生,您真是伶牙俐齿,在下实在是佩服,佩服之至。方才听闻您与那阿布那莱的对峙,真是精彩绝伦,让人不禁为您的睿智和果敢所折服。”
一旁的赵逸也跟着笑了起来,那笑声中既有对黄昆的赞赏,也有一丝隐隐的担忧。笑完之后,赵逸面色凝重地说道:“黄老先生,您可知道,那阿布那莱乃是太子在军队中的心腹之人。您今日如此毫不留情地将他怼得哑口无言,日后可要小心太子的报复才是。”
黄昆却毫不在意地继续大笑起来,那笑声爽朗而豪迈,仿佛根本不把太子的报复放在心上。他大声说道:“赵逸,你心胸怎么这么狭小啊?你可知道,当太子拉拢官员时,那些官员都投向谁了?”
赵逸微微一愣,随即说道:“太子拉拢,那肯定是投向太子了呀?”刘贤此时笑得更大声了,他的笑声仿佛要冲破屋顶。好不容易止住笑,刘贤眼中带着戏谑之色,对赵逸说道:“赵逸你曾说过,主公越优秀,越没有人投靠,是吧?”
赵逸点了点头,说道:“对。”刘贤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他一边擦拭着眼角的泪水,一边对赵逸说:“在虹提国行不通,这里的官员一看太子拉拢,可却马上就纷纷投向公主了。公主难道不优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