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得去给瞿春香买生孩子的东西,都什么事儿。
“哟傻柱,买这么多东西呢?”
阎埠贵一看到傻柱就冲了过去。
有鸡,有鸡蛋,这正好给杨瑞华补身体啊。
“傻柱,你那炉子好久没用了吧?你在食堂做饭也辛苦,这样,今天我给你露一手,这鸡和蛋,搁我那儿做,晚点咱们喝一杯。”
傻柱被堵的不耐烦了。
就买点东西,跟审犯人似的,一个门槛一个人。
烦死了。
“你谁啊,我跟你熟吗?
这我买给我妈做月子的,滚粗!”
傻柱一点不客气,怼了阎埠贵一句,提着东西就走。
阎埠贵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扯着嗓子骂道。
“傻柱,你丫的就是一舔狗,看你天天巴结李建国,人家亲儿子一生,照样没你事儿,我等着看你笑话。”
阎埠贵气得差点啐了一口。
但教养让他忍住了。
转身开门进屋,准备把这事儿给杨瑞华说。
结果刚进去,就瞧见阎解放鬼鬼祟祟的在立柜翻东西。
他的脚边还有一袋子。
“阎解放,你干什么?”
阎埠贵暴喝一声,直觉这个胳膊肘往外拐的不孝子没干好事。
阎解放被吓了一跳,手中唯一的俩鸡蛋落地上开了花。
阎埠贵顿时目眦欲裂。
“你个混账东西,偷我的鸡蛋,我今天手爪子给你打肿。”
阎埠贵提着一楠竹条子就冲过去。
阎解放撒丫子就跑。
“老东西,你不吓我鸡蛋能打,都怪你,让我没法儿孝顺我妈,阎埠贵你才混账!”
阎埠贵气得吐血。
阎解放说的妈可不是杨瑞华,那是秦淮茹。
拿他的东西孝顺别人,可真是他的好儿子。
阎埠贵大喝道。
“我今天非打死你不可。”
说着,追了过去。
阎解放拔腿就跑,边跑边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