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一侧重伤垂死的参谋长艰难地应道:“……是的,都走了!”
“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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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线所及之处,远征军都尝到了败北的苦果。
第五舰队司令官纳尔逊·布莱德雷中将受到克雷门斯·温克勒舰队的急袭,一直战斗到旗舰身边只剩下8艘战舰的苦况,在战斗和逃亡都不可能的情况下,为了保存军人的名节,让部下有选择的机会,用手枪射击了自己的头部自杀。
继任指挥权的塞缪尔·柯尔特少将投降了。
第二舰队由阿莫斯、第六舰队由勒诺·拉萨特、第八舰队由之前把远征军的输送舰队尽数歼灭的米达·布达亚、第三舰队由瓦西里·扎伊采夫、第八舰队由亨利·费尔德,远征军各舰队都各自遭受到猛烈的攻击,而不断地后退。
唯一例外的是爱德蒙·邓蒂斯的第七舰队。
他对乔治·克鲁尼舰队采取了巧妙的半月阵形躲过了敌方攻势,并灵活地从左右两翼交互攻击造成敌人不断的出血。
为此意外损害而惊讶的乔治·克鲁尼决定与其这样下去因为出血过多而衰弱至死,倒不如在战术上作彻底的更正。
得出结论后,他让部队缓缓后退重新布阵。
看到敌方后退的爱德蒙·邓蒂斯,并不想趁此乘机展开攻势。
他认为,这场战斗求胜不如求生要来得有意义。
即使在此战胜了乔治·克鲁尼,最后仍会遭到占尽优势的敌人围攻。
所以应趁此敌人后退之际,尽可能地远离而去。
“好,全舰队逃跑!”爱德蒙·邓蒂斯一本正经地下此命令,身后的幕僚们都苦笑不已。
第七舰队逃出了,逃得井然有序。
占尽优势的敌人将己方追到此处,却反而开始急速后退,乔治·克鲁尼不由得为之一惊。
本来已经作好心理准备将受到追击而遭到相当的损失,没想到事情的发展却大出意料之外。
“为何敌人不乘胜追击呢?”乔治·克鲁尼如此自问,并征询幕僚的意见。
部下们的反应分为两种:一说是因为同盟军其他部队身处绝境而急急赶去救援;一说是敌军故意露出破绽,以引我军发动攻势,再加以彻底的反击。
“我……不,下官认为敌方并无战意,纯粹只是要逃走而已。”流肯·奥蒂斯少尉,这位刚从军官学校毕业的年轻军官,这时候惶恐地开了口。
这个发言完全被忽视,流肯少尉独自红着脸退下去了。
虽然他所说的和事实最接近,但包括他本人在内,谁也没有察觉到。
富有战术家常识的乔治·克鲁尼,在深思熟虑之后,得出了结论:“这是狡猾的爱德蒙·邓蒂斯的诡计,敌人的退却是陷阱”。
于是放弃了再反击,而着手于舰队重新整顿的工作。
此时,爱德蒙·邓蒂斯和他的舰队继续遁逃,到达了被命名为“c战区”的宙域,在此被敌军捕捉到其踪影,展开了新的战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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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方面,由瓦吉姆·列宾将军指挥的远征军第八舰队,受到米达·布达亚舰队暴风雨般的打击而持续败退。
瓦吉姆·列宾拼命在防止指挥体系的崩溃。
因此时米达·布达亚的追击过于迅速,追来的恐怖联盟的前锋部队和被追的远征军後尾集团混成一团,产生了两军战舰舷并舷并驾齐驱的奇景,由视窗看到敌舰标帜近在眼前的双方士兵们都大吃一惊。
就因为这件事,使米达·布达亚有了“疾风之狼”的绰号,并广为流传。
另外,由于在狭小宇宙空间中产全高密度的物质反应,虽然各舰都开启了碰撞回避系统的全部功能,但仍有因各方向都被敌我遮断而不断回转的战舰。
这种状态是不可能交战的。
在高密度状态中,若放出了庞大的能源将产生无法控制的能源乱流,结果是同归于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