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家父子多年积下不少财富和潜在实力,在巴陵帮影响甚大,兵力远胜梁王萧铣,可是数月的缠战,宇文家高手的轮番出去暗杀,宇文族的精兵在战场上的斩杀和消耗,远处可逃的香家,最后……只有两父子于豆灯之下无计可施黯然对坐了。
宇文家的高手实在太多,太强、
宇文家有阀之一的超强高手宇文伤,在华夏军大胜金狼军之后,他亲自出去,加快香家的败亡。整个宋家高手全部北上的南方势力之内,再无一人是他的对手。
除此之外,宇文伤还有与香家睚眦之仇的宇文仕,他是除了宇文伤和宇文化及之外的第三高手。宇文家的年轻高手宇文成都,智计与香玉山有得一拼的宇文智及,每战必冲锋在前以报之前火伤之仇的宇文士及族人宇文信及,宇文礼及等等,宇文家的高手虽然不及华夏军那么恐怖,可是也人才辈出。
香家失掉了杨文干这个长子,池生春又远在长安,巴陵帮的高手让宇文家的高手以压倒性地威力屠杀愈尽,兵力也让宇文家的精兵破尽,当然,萧铣的落井下石更是雪上加霜。
尽管还有无数的钱财,但是已经无兵可战,局势一败涂地。
如何脱出生天,是父子两人最需要思考的东西。
十几对‘香家父子’化妆易容成各式各样的人出去,但是他们的人头,一个不剩地送了回去。两父子虽然有通天的计谋,却也一筹莫展。面对宇文伤、萧铣、宇文仕、宇文成都,宇文智及等高手的合围之局,两父子合力也无法对抗其中任何一人的高手,目前之势让他们感到窒息。
香贵体胖,香玉山不能见阳光,成了最致命的弱点,这些不是通过易容就能掩饰的。
对手只要抓住这两点,就能很好地追捕他们。
在这个时候,他们只要等待……等待李唐方面派出的高手接应他们,他们还有让人心动的钱财,可以聘请到最贪财的亡命之徒为他们卖命,当然,他们不可能请到魔门或者白道方面的高手。除了江湖上最臭名昭著的黑盗,他们不能相信任何人。
无论魔门还是白道的人,都会第一时间抓住他们,送给华夏军之主徐子陵为礼物。
阴癸门下的恶僧法难和艳尼常真为了立功,带来当年铁骑会的恶徒,这些由江湖草莽组成的坏蛋,华夏军不会看在眼中,但是如果他们拿到香家父子的人头,相信不少人会给予他们改过自新的机会。
“玉山,我们也许活不了多久……”香贵忽然叹息道:“如果这个世上,没有那个人出现,那么天下有可能会是我们的,你大哥败于他的手上,而二哥也让他打压得喘息不得。九江茵如阁让他烧了,包让和屈无惧那些高手都让他杀尽了……荥阳的翠碧楼,你让他赢了三千两黄金。而扬州的临江宫大乱,我们的财富,也让他捡了便宜……他注定就是我们的克星,自他出现之后,我们一天也没有好过……”
“只要我逃得出去,我发誓,不会让他们好过的!”香玉山恨恨地道:“魔帅赵德言现在正需要大量的黄金,我们正好去投他!他收拾狼族的残部需要钱,我们还有钱,必定能够滋长狼族,等休养生息之后,再杀下中原,血洗整个汉族的男子,奸污他们所有的女人!”
“好主意,如果你们逃得出去的话。那么公子看来真得担心了!”密室的门口有人缓缓地道。
“你是谁?”香贵香玉山父子闻言色变,想不到躲到亲手挖掘的密室里。也会有人知道潜藏所在,这连任何一个仆人和士兵都不知道的地底十数丈,竟然有人无声无息地到来,简直让香贵和香玉山父子心胆俱裂。
“我叫做曹应龙,以前是一个马贼,现在是一个牢头。”来人缓缓地道。
“我们父子愿出金一千两,你放过我们!”香玉山扬声着:“我们与华夏军无仇无怨,你们不必为了拉拢萧铣而捉拿我们父子。如果你们徐公子放过我,我愿再出金一千两,献给徐公子,以赎我们父子日后的性命!”
“我出三千两黄金。”萧铣的声音冷冷地响起来,道:“我用多出那一千两黄金保住他们的性命,只要他们一直住在曹将军的牢房就行。他们两父子能活多久,我就养他们多久,餐餐大鱼大肉都无所谓。曹将军,在他们带人离开之后,我想跟他们‘好好谈谈’。”
萧铣的声音一响起来,香玉山和香贵就软了身子。
他们知道,自己两父子要完蛋了……
“我们宇文家也出三千两黄金保住他们的性命!”宇文成都的声音也压抑怒火,哼道:“当然,我们也想和他们父子好好谈谈。”
“看来我们是来对了。”恶僧法难一巴掌打烂密室的大门,大步而入,哼道:“如果你们想死,那么快一点自裁,我们这里有几位会长生诀的医疗兵,是宇文伤阀主和萧王以一位一百两黄金的价值请来的,如果你们想了解长生真气的神奇,可以自杀试试。”
“来接应我们的人呢?他们叛变了?”香玉山怨毒地问道。
“没有。”艳尼常真挟着香风飘入,笑嘻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