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好吃?”富城搓着手,看着孙重楼吃了一片自己做的羊肉。
孙重楼咀嚼了几下。
“难吃?还是不错?”富城再问。
“狗呢?”孙重楼问。
“在外面。”
孙重楼出去,张嘴,吐出羊肉。
狗儿过来,一嘴就吃了进去。
然后,张嘴吐了出来。
……
后院的家宴,朱希忠和夏言推杯换盏,蒋庆之在一旁自斟自饮,按照朱希忠的说法,他的身子骨弱,此行辛苦,该修生养息,酒就少喝些。
酒过三巡,夏言抚须说:“外界纷纷猜测陛下会如何封赏庆之,国公如何看?”
朱希忠说,“若是封爵,其实我觉着没什么意思。”
“为何?”
“夏公何必故作不知?”朱希忠笑了笑。“若此刻封赏太过,此后陛下如何大用庆之?”
夏言点头,“不过老夫有个法子。”
“什么法子?”
“自污!”
“嗯?”朱希忠一怔。旋即拉起蒋庆之就走。
“这是去何处?”蒋庆之被他拉着出了伯府。
“事不宜迟,赶早不赶晚!”朱希忠被秋风吹的缩头缩脑的,“我正好知晓有人正准备对付你,说是下衙后在白云楼饮酒商议,走!”
二人趁着酒劲到了白云楼,老鸨见到蒋庆之,顿时两眼泛光。
“长威伯!”
大堂里多是权贵勋戚,再不济也得是有些家底的肉食者。
此刻话题多是蒋庆之和此次大捷,听到老鸨夸张的尖叫,一时间,所有声音都消失了。
众目睽睽之下,朱希忠指着右侧一桌人,“便是那厮!”
蒋庆之走过去。
问:“李青?”
男子点头,笑道:“家姊在宫中……”
老子的姐姐是道爷的女人,你蒋庆之要怎地?
“哦!是小妾啊!”蒋庆之漫不经心的说,随手拿起了凳子。
“你竟敢羞辱……”男子起身,正好蒋庆之的一凳子砸去。
呯!
男子捂着额头,摇摇晃晃的退后,指着蒋庆之,呯的一声重重摔倒。
蒋庆之拍拍手,看着众人,微笑道:“看什么看?没见过欺男霸女的权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