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地大人没立即回答,慢条斯理地剥起了鸡蛋:「今天是人日,他们在庆祝所有人的生辰。」
「如来这就是庆生吗?我都不知。。。」没说完就被土地大人塞了一口鸡蛋。
作为因吃而被囚的凶兽,一只鸡蛋一吞就没了,它只是疑惑对方的举动。
「小哥,这是干吗?」
「生辰要吃蛋。」
吴邪正想说它不是人,今天不是它生日,而它也不知自己到底是何时诞生的,今天有什麼值得庆祝?突然,它想起一年前的今天正是他颈上的铜铃被张起灵除下来,重新重过新生的日子。
若果这算是重生,那麼今天的确是它的生辰。
张起灵看著它摸在颈上的动作,知道它明白他指的是什麼,伸手拉过它,温柔地吻了吻它收起角的额头。
「吴邪,生辰快乐。」
(END)
吴邪大大本命年生日快乐!!!
因为好像不是所有地方都有人日的习俗所以我来解释一下
正月的每一天都是一种物种的生日,初七就是人的生日,所以当天会庆生,不过好像没有特别共通的庆祝法,各地都是用本身庆生的方法来庆祝
生日吃鸡蛋是取其生生不息之意,我们家是这习俗啦,而且老张剥的是没受精的蛋,於是不伤生灵的麒麟大人也可以吃(蜂蜜也是XD),所以我就拿来套用了w
*老张吻小吴的时候大家都没留意啦~~就算看著那方向土地大人也施了掩眼法大家看不到,所以可以光明正大亲亲啦XDD
33、
这种时候不是我有什麼牺牲精神,而且情况再恶劣点我可以跳下去,但闷油瓶再牛逼也是个活人,不安安份份爬过去就真的要留下来跟我作伴了,作为新好青年,这时候当然是先让有需要人士先走。
扑了下来的虾虫都围著中间的石棺在摸索,一定是卷毛他们嗅到的味道把它们引过来的,不知它们是不是触发了什麼机关,刚刚升起来的九个石棺竟然还会降下去,中央石棺的棺盖也盖上了,棺盖一盖上可能就隔绝了味道,它们立即把注意力移到我们身上。
虾虫们的速度很快,加上这里只有篮球场的大小,基本上一扑就到了,我看到闷油瓶已经扣好了绳扣但还是没离开,我一看就急了,闷油瓶不是以为我可以再一次横扫千军,把这些虾虫都解决吧?!之前是打了鸡血,抓狂了才可以大杀四方,现在我最多只能帮他挡一挡拖延时间。
「过来。」
闷油瓶已经半个身荡出了崖边,他竟然没立即走,反而向我伸手。
我心想这家伙一定是疯了,虽然爬山绳支撑得起两人的体重,但这样的距离两个人一起爬一点也不简单,可是虾虫已来到我身后,再不走就要被多捅一次,我啧了一声,心想活人也在玩命,我这个死了的怕什麼?
我咬紧牙关就冲过去,仗著自己的臂力,绳扣也不扣就抓住绳索,双臂吊著就催促闷油瓶快走。
闷油瓶也不唠叨,迅速就向前爬,只是绳上有两个人,绳索晃动的节奏变得很难掌握,特别是我单靠双手吊著跟在闷油瓶身后,要配合他的动作才能抓住绳索,好几次手滑要掉下去。
好不容易爬到一半,我突然感到绳索的晃动变得更奇怪,本来以为是因为来到绳索的中间自然增大的晃动,谁知我一回头,看到的竟然是虾虫们正试著抓著绳索爬过来!
昆虫的足细,走在绳索上也像平地一般,眼看就要爬近,闷油瓶也发现了,松开了附助地勾在绳索上的腿,跟我一样只用双手吊在绳上。
这家伙是疯了吗?!我完全不知道他为什麼要这样做,这时候对面响起了枪声,原来是闷油瓶一避开弹道,全叔他们就立即为我们开火掩护。
「你们快点!」他们在对面向我们大叫。
虽然子弹射杀了前排的虾虫,但后面的就像被同类伤口的气味刺激了一样,前进得更快了,它们前仆后继地涌过来,在他们抓到我们之前,我都要担心绳子受不了那重量。
我又爬近了闷油瓶,已经跟他贴在一起了,他不知为什麼不再前进,他看著我,一手扯开我抓住绳索的手,搭到自己的肩上。
「抱紧。」
要不是我力气够,单手也可以抓住绳索,被他这样一扯我搞不好会掉下去。
「小哥你是干吗?!」
我没问完,闷油瓶已经放开我的手,摸向腰间的刀了,我瞬间就明白他想干什麼,暗骂这个人真是一个疯子,连忙转身面对面地抱住,另一只手还是死死地抓住绳索。
我一抱好,闷油瓶就挥刀把绳索切断!
持刀的手顺势就夹住我的腰,紧紧地勒住,我们就因惯性而向全叔他们的方向荡,眼看就要撞向嶙峋的崖壁,闷油瓶抱著我调整了姿态,换成脚向崖壁,撞上的一刻用力一蹬,硬是缓冲了撞击!
就在我正想舒一口气的时候,崖壁竟然也安了陷阱,好几枝矛就在石缝间猛然伸出来,令人完全防备不及,闷油瓶持绳的手被狠狠地划了一大道口子,他吃痛,滑下了点,我连忙把他托住。
但绳索摆动的惯性还在,把我们荡来荡去,我们却不敢挨近崖壁了,还好插出来的矛没有立即收回去,我们反而能借力稍稍稳住自己不再撞到崖壁上,加上绳索固定的石台比较特出,除了第一下因为止不住冲力撞上去,接下来只要我们小心就不会再撞上去崖壁,这下我明白为什麼没虾虫爬下去也没有室友爬上来了,因为这里竟然连崖壁也加了陷阱,一个不小心就被捅成串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