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後方有些惘然,算了,这碗给秦越吧。
坐在沙发上的秦越没有再说什麽,看著在厨房忙碌的刑磊,眼睛里倒是多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隐隐还有几分柔情。他记得当时与小贾搭讪时,那男孩曾说过,他现在的男朋友是个很容易心软的家夥,而且所求不多,只要陪著他,不时撒撒娇他就没辙了,所以小贾才会放心的出来玩。
这麽说的话,如果一开始自己用的不是那麽强硬的手段,是不是一切都会不一样?不,他秦某人从不相信如果,无论对与错,只要是他看上的,他是怎麽也不可能放手的。
打著一个荷包蛋,伴著两条火腿肠的面食被放到了自己面前,看起来还不错。
“作为赔礼,你来喂我吧。”秦越悠悠然地开口说道。惊讶於对座人的厚脸皮,刑磊我自岿然不动,全当没听到。
“你忘了我们的约定了麽?只要现在你喂饱我了,就冲抵一万块,而且我保证不会动手动脚,这个交易你很划算的。知道我最讨厌你的什麽麽?就是固执,那对你可没好处。”秦越吃定他一般不紧不慢的劝说著。
这禽兽转性了?刑磊有些怀疑,要喂个大男人吃饭虽然有些难为情,但是总比做那种事来得好些。顿了顿,做好心理建设後,不愿面对秦越那得意的嘴脸,刑磊稍稍别开头,但仍旧夹起几根面条往对座人的嘴里送去。嘴角牵起满意的弧度,秦越也不客气,就著刑磊的手吃了好几口。
眼珠一转,狡黠一笑,秦越夹起一根香 肠,又建议:“单是用手喂显得太没诚意了。不如用嘴?我想想,是用你上面那张嘴呢还是下面那张?”
刑磊还没反应过来,秦越就自顾自地解释道:“用上面那张嘴嘛,嘴对嘴地喂 食就好,下面那张嘴嘛,你就好好夹著让我一点一点自己吃进去好了。我这人很民主的,你来选吧!”
刑磊听完解释,连脸都躁得红了起来,握著筷子的手也微微有些发颤。这个人,这个人,难道不知道羞耻为何物麽?还是只懂得用下 半 身思考?蓦然想起自己刚才已经答应了,刑磊更加恨不得把眼前这狡猾家夥的脸直接按到汤碗里去。
然而一直以诚信为座右铭的刑磊最终咬牙道:“那我用上面好了。”大不了是接 吻,总比用下面夹著那根东西来得强!可怜的刑磊没有发现,在秦越的得寸进尺面前,自己对於这些行为的接受底线是不断後退了。
“啊,真是可惜。算了,我也不难为你,你只要咬著香肠的一端,别咬断,其他的我自己来就好。”秦越说得一副施恩的口吻,眼睛中却是跃跃欲试的火焰。刑磊握著筷子的手紧了紧,最终垂下眼睛,无言地夹起香肠咬住了一端,半含著等待秦越的靠近。
像是要挑战刑磊的忍耐度一般,秦越咬住了香肠的另一端,一小口一小口地向刑磊的方向靠近。不同於以往被强按著或者偷袭一般的吻,刑磊是第一次看到秦越的脸在自己眼前慢慢放大,本来不曾在意过的俊美皮相也显出了别样的魅力。
秦越更是对著小小的香肠轻 舔慢咬,红色的舌尖隐约可见,而香肠本身也被舔得油光水 滑。那轻缓却富含情 色意味的动作加上专注又充满淫 秽色彩的眼神令刑磊的心不自觉地跳快了几拍。
不出他所料,所谓的喂 食很快变成了法式热 吻,秦越把刑磊嘴里的香 肠一点点地扫到自己的口中,细细舔过所有的齿列,牙龈,连口腔黏膜都不放过,哪像是吃香肠,简直是想吃了眼前人一般。
刑磊的舌头也被辗转吮吸著,舌尖似乎还能感受到面食的香气。当来不及吞咽的口 涎滑下嘴角的时候,刑磊也终於敛上了被晕染出粉色的眼睑。秦越的吻总是如他这个人般,霸道,执拗,蛮横,而且,让人无法抗拒。
只是唇齿相依,却感觉两个人经由未知的连线羁绊在了一起,使刑磊生出了眼前人自己会一生都无法摆脱的错觉。当气喘吁吁的刑磊终於被秦越放开时,竟然迷蒙著水色的眼睛一下子无法回神。
秦越微微一笑,像只餍足的大猫,眼中闪过了满意的神色──就算进入不了那个陌生的世界,只用最原始的资本,我一样可以征服眼前的男人。
又把面吃了大半碗,秦越的嘴角牵出一抹不怀好意的微笑,居心不良地开口:“嗯,上面吃饱了,我的下面还饿著呢,你打算怎麽喂我?我很民主的,也给你选择的机会,你是用手还是用嘴?”
这禽兽果然不会那麽容易罢休!刑磊对秦越曲解字义的做法可谓不满之极,但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况且前面也做了那麽多了,他又保证不会用强,好歹也要把这关过了。思忖间终究还是用力地把手抚上了秦越那已经支起了小帐篷的下 体,那力道堪称粗暴。
“那是用手的意思罗?这是你自己选的。很好,我不需要你为我手 淫,我只需要你在我面前,自己插入後面给我看就可以了,这样就可以喂饱我,呵呵。”秦越的眼角眉梢都是笑意,刑磊却恨不得把那张可恶的笑脸整个撕烂。
这根本就是一个陷阱!感觉自己像是被猫逼到了墙角的老鼠,一股热血冲上了脑门,直想就这样摔门而去。但是,看著秦越那胸有成竹的表情,就算自己不从,他也有无数种方法遂了意吧,自己又有哪一次是反抗成功?
但是,但是,要在这个人面前做这种事,总有种自尊被完全踩碎的感觉,令人无法再以咬咬牙忍一忍搪塞过去。
罢了,走到这一步的自己还可以选择麽?刑磊眼中的光彩暗了下去,最终还是垂下眼捷,在秦越面前默默解开了皮带,褪下了休闲裤。犹豫片刻,内 裤也扯了下去挂在了一只脚的脚踝上。
“为免你难受,还是先自 慰下比较好吧。”秦越好整以暇的说道,一副为对方著想的样子。低著头的刑磊不去看对方,有些颤抖的指尖终究抚上了自己垂 软的性 器。就像是自己平常做的那样就好,就当眼前人不存在就好,越是这样自我催眠,对那附骨般的视线却越是在意。总感觉那视线恍如实质般舔 舐著自己赤 裸的下 体,最终附身在了自己的手指上。
如此想著的刑磊竟然毫无征兆的勃 起了,对这敏 感而淫 荡的身体,连他自己都感到了绝望。利用性 器分 泌的粘 液,刑磊把濡 湿的指尖探向了紧闭的後 庭。这是自己从来没有碰过,却被别人碰了千百次的地方。
他记得自己以往这样碰小贾的时候,他总是一副很欢喜的样子,那为什麽他每次被秦越触碰却只觉得厌恶?可是这个身体却是如此的不争气。
思绪不知飘到了哪里,手指却仍轻轻地在会 阴周围打旋试图叩门而入。动作虽然不太积极,但是身上已经泌出细汗的刑磊却已发出难耐的呻 吟,那声音甚至盖过了秦越变得越发粗重的喘 息。
已经泛红的指尖戳 弄著那处白皙的紧 窒,紧闭的入 口随著主人的颤抖而不住收缩,在前面晃著的性 器滴下了的粘液则沿著股 沟慢慢流向了凹下的穴 口,那淫 靡的景致看得秦越的喉咙发干,嗓子发痒,下 腹紧绷不已。
答应了不会动手动脚,於是只能强忍著不冲上去,按耐不住的手却解开了拉链抚慰早已勃 发的分 身。夜夜笙歌的秦少爷其实没多少召五指姑娘侍 寝的经验,但在这种状况下,秦越只感到兴 奋而忘记了不满。
这该死的老妖精,总有一天他会让男人哭著求他 插 进去!满含怨念的秦少爷在刑磊艰难的插 入一根手指,还没怎麽转动时就忍不住泄了,速度之快连他自己都有些诧异。
迎著刑磊惊讶的视线,有些挂不住脸的秦越喘息著张嘴:“才第一次嘛,我还没吃饱呢……”
感到稍稍扳回一城的刑磊少了几分屈 辱,反正已经开了头,也没大不了的。刑磊一边自欺欺人地说服自己,一边狠下心把手指往深处探去,“兹兹”的搅 弄声清晰得难以忽视。那种感觉很奇妙,明明是自己的指尖,但仍然有被入 侵的感觉,手指能够感到那种温暖紧 致的触感,连肠 肉的蠕 动和压迫都能一一感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