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一个小时后,四盘菜端上来,她解了围裙,从酒窖里拿出一瓶红酒,端出两个高脚杯。去浴室里洗了个澡,换了身酒红色的吊带裙,在软白的耳垂上戴上精致的耳饰,涂上最红艳的口红,对着镜子抿了抿,性感又妩媚。出去上二楼敲响一间房间。
咚咚咚
三声过后,并没有人回应,女人大概只是为了礼貌才敲,事实上结果并没有什么不同,敲完门的手放到门把上拧开。
房间里的光线并不足,唯一的亮光事落地窗外的落日余晖,油画一般透过来。
窗帘旁边有一个轮椅,上面坐着一个女人,神情雅淡面向荒野上的落日,似是在陶醉,在闭目养神。
身后有高跟鞋的声音传来,那熟悉的步子透着优雅和熟稔,轮椅上的女人缓缓睁开眼,深邃的眼眸倒映远方的一轮斜阳。
忽的,轮椅椅背上搭上一双细盈盈的手,穿酒红色吊带裙的女人微微屈腰,倚靠在轮椅上,臀微翘,曼妙的身躯凸显线条,她陶醉地闻了闻轮椅上的人的发香,顺着她的方向看向窗外。
似乎她也被窗外的美景陶醉到,神情柔和,温柔潋滟,“很美是么?”
“嗯。”轮椅上的女人附和她。
红裙女人陪着她看了一会,便直起腰来将轮椅往一个方向推,淡然道,“饭菜该冷了,我们下去吃吧。”
“嗯。”
红酒倒在杯里,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
“医生说这个红酒你可以喝。”红裙女人端起酒杯,晃了晃,和对面的女人碰了碰杯,浅浅抿了一口。
“要是有牛排就好了。”轮椅上的女人说。
“医生说你还不可以吃牛排。”骨折的一个月内是不允许吃牛排的。
“噢,那好吧。”轮椅上的女人不再坚持。
一顿晚饭在宁静祥和的气氛中结束,顾筝收拾了碗筷,转身将人推上二楼,推进刚刚那间房间。
旁边桌上有几本书可供阅读消遣,唯一没有的是任何通讯设备,房间里既精致又简约。
如果不是亲身所历,难以想象她曾在这里毫无自由地生活了两个星期,与外面的世界隔绝,她成了顾筝圈养的女人。
顾筝穿着红裙掠过明遥,正要准备进浴室放热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