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海客花了两天时间,把Linda知道的都问出来,联合起张海煦说的,大概能拼凑个前因后果。
他们当时还在吉林的时候,张家内部已经有汪家的叛徒了。
所以当年他们当出头的那只笨鸟开拓张家在海外的市场的时候,汪家也是知情的。
只不过当时汪家准备的还不够充分,才没有第一时间跟过来。
按照张海煦说的,他那时候就被汪家派到港岛,张海客和张海杏已经在砦城创建了自己的势力了。
和光明背道而驰的势力总是阴暗且不能见人的,再加上有汪煦这个纯细作从中作梗,愣是让他拖到的今天。
从他给的信息,不难看出,他一直有对内地的联系,而且关系密切。
想到这里,张海客攥紧了张海煦给的小纸条。
他知道,自己还算得上安稳的生活,要变天了。
张海客把Linda打包好之后,打了个电话给自己的头马,也就是阿lor。
阿lor接到了张海客的电话,驾车前往张海客半山腰的家。
张海客出来拖着一个麻包袋,放到了阿lor的车尾箱,开口交代道,“今晚陈叔会在老地方等你,处理的干净点。”
阿lor应下,驾车绕路回到石硖尾的出租屋,顺带在路上买了些给花园装修用的青石板砖和水泥砂浆,回家自己加工。
青石板砖的优点是吸水,且吸完水非常沉,一定能处理的非常干净的^^
第二天中午,阿lor吹着口哨到海边兜风,他去到了平时走私上货的码头,把车停在乱七八糟的树丛中后,步行半个多小时回到主干道,打的去口岸回深圳。
除了钱包和通行证一类的贴身物件,他连瓶水都没带过去。
回深圳之后,他不紧不慢的吃了碗隆江猪脚饭,等到夜幕降临才到蛇口码头。
他的一个老表在这里做偷渡的生意,正好照顾一下他的生意,乘船回他中午放车的码头。
他打开车尾箱,从里面把东西一一搬出来,一个麻包袋,绳子,用水泥粘好的青石板砖,全部放到快艇上。
凌晨的海黑的吓人,海风带着腥臭与冰冷疯狂涌入鼻腔。
阿lor搂了搂自己的外套,瞥了眼还在微微蠕动着的麻包袋,踩猛油门,快艇如利剑般穿破海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