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里那么多贵人们的流言,她从来没给你娘提过,怎么偏偏说道起我娘的事儿了?母妃除了想给你纳妾那回,平常也也没表露太多对我不满的意思,晟儿出生后我们相处还能算得上融洽。她心思单纯又没有主见,这回突然发难,我总觉得和莲枝有关。”
“单凭她妄议皇室这一条就足以治罪。”刘琮冷笑,“也不知是哪位皇兄这么见不得我们夫妻恩爱。”
“可你不觉得奇怪吗?”王昭萱蹙眉,“即便我们夫妻不和,除了给你添点小堵之外,根本不会有其他损失,这么闲的事儿只有刘纪干得出来。但相比这么麻烦的手段,那个傻子应该更乐意直接跑到你面前编几句我和谢彦之的谣言。”
“可惜。”刘琮不无遗憾地说,“不知道她是不是会定期向外传递消息,不能打草惊蛇,否则直接丢去地牢拷问就行了。现下只能先监视她一段时间再做打算。”
他心里有数王昭萱就放心了,百无聊赖地拨了一下茶盖,“茶都凉了。”
“纵秋,你进来吧,再让人换一壶热茶来。”
丫鬟手脚麻利地撤走茶具,为两位主子重新斟满热茶。
王昭萱用手指贴在茶杯的外壁攫取暖意,突然想起什么,随口问道:“对了,那个姑娘叫什么名字?”
刘琮在脑中回想着下属的禀报,“好像是姓殷,殷妙妙。”
王昭萱瞳仁一缩,抬眸看向刘琮,意味深长地重复了一遍。
“殷妙妙。”
西院里,姚淑媛气得一宿没睡,刚过早饭的时间就让须红去账房取银子,回来后又嫌她手脚太慢。
“就这点路怎么花了半个时辰?”
支取府里的银子得经过王妃的同意,账房的人要去主院问明白了再回来给她记账,又不是拿了就走。但这话须红是万万不敢说出口的,姚淑媛正上火呢,听了这个更不得了了。
“是账房的先生正对着几间铺子的账,一时丢不开手,所以让奴婢多等了一会儿。”
“你去吧,照我昨天说的,去外院带两个小厮一起给受伤的百姓送银子去,一定要说清楚了,这跟官府的安抚银子不同,是武陵王府的姚淑媛单独给他们的添补。”
莲枝嘴角抽了抽。还不是王府公中的钱,说得跟自己的私房似的。
“奴婢明白。”须红沉静地提醒她说,“厢房那位姑娘已经醒了,龚娘子派了文棋来照料她,淑媛得空可以去看看她。”
既然是救命恩人,又硬要把这事揽在自己手里,多少也该有点上心的样子。
莲枝也说:“是啊淑媛,您昨日在长街说的那些话,在场的百姓是听到了,但那位姑娘可没听见呢。咱们知恩图报,也不能当哑巴不是。”
姚淑媛点头。先不说她自己感激那位姑娘相救,现在府里上上下下都知道这件事,自己待她越好,以后肯为自己用心办事的人越多。
“莲枝,你替我梳妆更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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