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要是这会儿说,也是白白惹王妃担心,一个不好还可能伤了身子。
之前分明说他留在府里就是王妃的人,一切以王妃为重,那他就不能全当不知道这事儿,帮着王爷瞒下来。
唉,干脆别送信给他知道啊。
“你说我怎么办,这事儿到底说不说呢?”
“一切等小公子出生之后再说吧。”
乌离面露难色,“王爷既然这么说,想必是有办法瞒过去的。”
是这样吗?他怎么感觉王爷每次说谎都会立马被王妃拆穿呢?无二陷入了沉思。
刘琮是在乌离得知他受伤消息的五天之后回来的,她紧张地从上到下打量这个伤员。
他同离开时并无差别,肩背挺直,大步流星地跨过院门,丝毫看不出受过伤的样子。
乌离松了一口气,看来王爷的伤应该不严重,说不定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皎皎,我回来了。”
夫妻二人一个扶着门框一个站在阶下两相对望,扶着王昭萱的彩枫自觉多余,默默放手跟着其他人退到了廊上。
这气氛还真是久违了。
刘琮一步踏上了矮阶,她高耸的腹部让自己无法像往常一样把人按进怀里,可是他又实在不能什么也不做。
人被他带着往里退了几步,大门“啪”的一下在众人面前合上,彩枫用肩膀撞了撞一旁直勾勾盯着那边的乌离。
“你干嘛?门都关上了。”
往常她不是面皮最薄的吗?看见俩主子黏一起了躲都来不及,今天怎么眼睛都看直了。
乌离还是忧心忡忡的样子,没答她的话,竖着耳朵听里头有没有异动。
王爷你既然要瞒就瞒好点,可别露馅了啊。
左臂和后背的痛感依旧很明显,但没到不能忍的程度,对刘琮来说充其量是重新体验了七八年前的日常状态。
他心神荡漾,手指抚过王昭萱的脸颊,在她饱满红润的唇上停留。
王昭萱倏尔轻笑一声,抬起手臂环住男人的脖颈,仰起头看他。
“你等什么呢?”
过去的一个多月里,每一个夜深人静的晚上,刘琮都在想念这个声音,它总是直白而热情地回应自己,每每都能精准地挑起他的情愫。
虽然他现在不能从心所欲,但没关系,善于等待的人往往会收获意想不到的惊喜。
难以想象,他已经一个多月没有亲吻他的皎皎了。
刘琮扶住王昭萱的腰背,接受了她的邀请。
唇瓣相接的刹那,王昭萱忍不住喟叹一声,双臂也随之收紧。
但刘琮并没有像往常一样轻笑着戏谑她的渴盼,而是吻得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