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了一眼,“卑贱的若口引”
寇流走进南院,当即就有小吏挡在了他的面前。
那小吏打量着寇流的穿着。
“不知有何贵干?”
寇流拿出了方才土难给他的吏牌,小吏愣了一下。
“这是你君且跟我来吧。”
小吏一时间不知如何应对,叫上寇流,便朝着不远处的屋走去。
走进了里屋,便闻到一股散不去的药味。
这味道很是浓烈,寇流却并没有展现出什么异常,脸色如故。
走近了些,他看到一老人躺在床榻上。
此人伤势颇重,浑身都缠着布帛,尚且无法起身,可听到脚步声,那人便开了口,“是赵君
吗?”
那小吏赶忙说道:“张公,是我”
他看了眼寇流,又赶忙走上前,在张吏耳边低声言语了起来。
张吏点了点头,“让他靠近些吧。”
小吏赶忙将寇流叫来,寇流正要行礼,对方却开口说道:“不必如此。”
“你的吏牌是土难公给的?”
“是的。”
“你是国人?”
“是”
“我知道了。”
他看向了一旁的小吏,“让他进散吏吧,名额这里,把我的名额给他就是,让我去当候补
吏。”
那赵姓小吏赶忙说道:“这如何能行呢?”
“不如将”
“勿要多言,我这也做不了事,占着名额做甚,便是当了候补吏,我还不是躺在这里就给
他吧。”
小吏长叹了一声,没有再反驳,“多谢张公,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那小吏带着寇流走出了这里,又说道:“我便是这里的吏首,是负责交代差事的。”
“有什么事便可以对我说”
小吏给寇流安排了住所,吩咐了几句,就离开了,寇流看着手里的吏牌,只觉得心烦意乱,
在屋里坐不住,他便出去观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