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得罪了刘桃子还要吓人啊。”
“要不就请他吃个饭,让他往后多照顾我们,以他的威来震慑刘桃子”
陆讲师的脸色铁青,“都到了这个时候,你还想要躲避吗?”
“慕容广凭什么为了一顿饭而去得罪县公?只有他被抓了,他家里的大人才会出面,跟县公
交涉。”
“况且,我都已经安排妥当了,女子,告状的人,都已经准备好,等慕容广吃醉了,便将那
女子送给他,明日就等着结果”
“可若是慕容广因此而怨恨我们呢?”
“只要今日的宴席能让他吃好,喝好,玩好,那他就是怪罪,也不会怪到我们头上还有我
呢,不必担心。”
陆讲师劝慰了几句,曹老翁终于服软,“好吧,就如你所言。”
众人再次忙碌了起来,两人就站在院落里等着。
其余两位也来到了此处,他们一同等候。
过了许久,客人还是不曾到来,就在陆讲师都有些担心的时候,一辆简陋的马车终于出现在
了他们院落前。
一個高大却非常消瘦的年轻人从马车里钻了出来,他身后跟着六个人,都是些健仆。
陆讲师赶忙走上前,行了礼,“拜见慕容公!”
那年轻人有些呆滞的看向陆讲师,他的双眼通红,皮肤又极白,白到了病态的地步,能看到
那分布的血管。
穿着很是寻常,没有特别的奢华。
他的眼神略微的呆滞,不是很灵光。
“你是陆占善?“
“是我!慕容公!同在一个城内,却是许久都不曾相见,今日特意邀请您前来”
陆讲师正说着,慕容广却看向了老翁,“你是谁?”
“草民曹浑何,拜见慕容公!”
慕容广没有说话,陆讲师赶忙为他介绍在场的众人。
“这些人都是城内的良善人家,得知我与您相识,就想要设宴,没想到您能来”
“你说有好酒?”
“有,有的,都是成安里最好的酒!”
慕容广没有再说话,直接走了进去,众人赶忙跟上了他,两个家奴站在门口,抓着腰间的
刀,其余四个则是跟在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