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的阿苇斯眼中也闪过一丝讶异的神色,望着站在对面此时一脸淡然神色的我眼中开始闪烁着一种复杂的成分在里面。
“不要顾虑,全力进攻吧”我几乎不受控制的大声吼了起来,此时的我身上竟散发出一股惊人的气势,让周围的人全都感觉四周空气都不由为之一滞。
“难道他也是异能者”其他人都有些怀疑的将眼光又望向场中的阿苇斯,此时他的脸上竟然出现了一丝笑容,突然间大吼了一声。
“好”
随即以夸张的速度来到我眼前,周围的空气随着他的动作也不由变的一紧,就好象一条被拧干了水的被子一样,开始有些扭曲起来。
而我则是抱着怀中的金正英快速往后急退着,我想试一下所谓异能者的威力,但是怀中的金正英却让我不得不顾虑,怕她受到伤害。
带有一丝顾虑的我最终还是在阿苇斯来到身前的一瞬间快速退去。
阿苇斯经过的地方竟然开始响起了一阵古怪的声音,随即一个个足有篮球般大小的东西迎面向我砸来,而我四周的空气也几乎在同时跟着一齐压了古来,让我的脸几乎在一瞬间就变了形。
强大的压力几乎将我的肺部都要挤扁,从来都不知道空气的压力竟然可以大到如此的地步,原本以为靠自己的毅力就可以撑过去,此时的我却是有些身心皆疲累的感觉。
人的力量终究是有限的,和超自然的力量对抗的结果自然是可想而知,无异于一个刚刚学会走路的小孩和一个特种兵进行格斗。
即使是身体被强化了十倍的我也是如此,我在那苦苦支撑着,怀中的金正英却是突然间哇的一声张嘴吐出一大口血出来,眼睛却还依旧微闭着。
睫毛有些轻微眨动着,脸色也在一瞬间变成了难看的紫色。
万没想到,这种违背现实的力量竟然可怕成这样,当下我不在犹豫的大吼了一声,却是挣脱不开这种无形的枷锁,铁筒一般紧紧将我们合围在了里面。
干他老奶奶个蛋蛋,一般就算拉扯力在一吨以上的绳索也早就被我挣断了,可现在不但每法挣脱开,反而连一点松脱的迹象都没有。
难道超自然的力量就真的可怕成这样了,在努力尝试了几次后,我终于还是忍不住使用葬龙了,毕竟超自然的力量还是用同样的方法对付。
脑子中刚想象,一有了这个念头,脖子上的葬龙立马就开始自己动了起来,剧烈的晃动着,没过一会,又自动停了下来,没了动静,任凭我怎么想象,怎么动,它就是不在动了。
难道葬龙也会生气,这么久没用它,把它晒到一旁,它就生气了?
心中一分神,立马感觉身上压力一大,喉咙跟着一甜,忍了几下都没忍下去,当场哇的一声吐了一大口血出来。
听着怀中呼吸也越来越急促的金正英,我心中也开始焦急起来,四周就好象多了一层铁壁,无论我如何用力就是不动分毫。
而且四周的空气还在不断往里挤压着,相信不用多久我们两人就会成了一堆肉饼了吧。我脸色有些苍白的不由苦笑了下。
一滴血顺着我的嘴角掉了下去,却在半空中被脖子上的葬龙一吸。
“扑”的一声轻响,葬龙自动脱离,飘到空中,我顿感觉身上压力一轻,怀中的金正英呼吸也开始变缓恢复了正常。
一会儿,脸色也变成了正常的红润色。
“嗽”的一声,周围几乎在一瞬间就恢复了正常,从没感觉空气是如此清爽的我,不由深深的大吸了一口气,顿感觉肺中传来一股股清凉。
外面的阿苇斯却在同时感觉到什么,整个人忍不住向后连退了好几步,原本就感觉到被空气压的快不行的两人,在一瞬间竟然又恢复了正常,望着满脸诧色的阿苇斯。
我仰头望了眼天空。轻声道。
“你,已经败了”
一时间阿苇斯望着我的脸色不由急速变换起来,一会儿红,一会儿白,似乎内心正在进行着某种激烈的挣扎。
对于他们来说,承诺就等于是张空头支票,必要时连家人都可以诅咒至死,更别说是这种口头答应的所谓承诺了。
这种承诺对他们是根本形成不了一丝拘束的。他大可以不理会和其他人继续围在这里,直到抢走金正英。可是他的内心却还是有一丝莫名的犹豫,不知是不是因为莫名其妙的败了之后所产生的一种忌惮。
“阿苇斯不要在犹豫了,不要忘记了自己这次的使命,你不是曾经说过要保护这次的使命,现在正是一个大好机会,在国家面前个人的承诺又算得上什么”还是那个最先开口说话的年轻人。
几乎就在同时,他就眉心中弹倒了下去,至死都没看清,我究竟是在何时拔的枪。
第一百八十五章 异能幻象师
对于一些拥有超越现实力量的人类,我们都习惯的把他们称作超人或者是超自然力量控制者,也就是俗称的异能者了,不过一般人是看不到他们存在的,他们通常都会被国家秘密召集在一起,组成一个特别部门,专门处理各种用科学解释不同或者让普通人感觉不可思议的事。
他们,并没有小说中所描述的那么夸张,只不过是比普通人的优点更加突出而已,比如说是,耳朵,拥有这项异能者可以在1000多人的大声说话的糟杂环境下精确的听出并且辨认到一只蚊子所在的地方。
比如说现在,我碰到的这个人,他就可以利用像催眠术一样的类似催眠的方法让我产生刚才空气挤压我们的幻觉,让我们的大脑以为这一切都是真的,从而迫使我们全身紧绷,血液流速加快,形成了一层心理上,身体上的压迫。
其实,刚才什么也没发生,只不过是通常所说的大脑条件反射,要不是脖子上的葬龙在关键时刻提醒,将我们从刚才的幻觉中拉了出来,只怕我刚才和金正英早已死去多时了。
想到这,我不由低头看了一眼,依旧还在沉睡中的金正英,她嘴角残留的一丝鲜血还在告诉我刚才的那种就是像催眠术一样却要厉害的多的东西差点要了我们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