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
戴仼带着丁梓小心地开着车转了个向,将车开到一处水域旁。
一路下去,涉水十多趟。来时听陈叔说过,这些河流通往古赏河,也是古赏河的源头。
戴仼离近了,发现这些小河也被人用勾机“修理”,自然是为了方便车辆通行。
而道路两边,遗落的树屑、短粗的木头随处可见。
这些遭伐的树木树龄自然逃不过他眼,就着手中照明灯的光线,凑近看了看,都是些几十年的杉木。
其间还有丢了不少饭盒、矿泉水瓶、沙袋等,走到简易道路的尽头,有一个面积约6平方米的树坑。
周围也有两个树坑,一旁留有两条直径约一米的树干。这倒是一棵百年的古树了,这树干是古树的尾巴。
戴仼默默站了会。
丁梓一路也没吭声。
是她肚子的一声咕噜响,打破了沉寂。
中午应了王佐岀去本想见见网吧老板的,不想跟白晶纠缠了半天。
接着又被戴仼坑了岀来,在坝县她的晚餐,那碗面又进了这男人的肚。
她是一天没吃东西了,这会肚子不造反才怪。
他对她投去目光,丁梓知道他在笑话她。她轻哼了声转身往回走。
趟水而过,后面的男人竟在闷笑!
丁梓嗤了声,“你就可尽地幸灾乐祸吧!”
紧接了句,“总有一天,我会扳回的。”
戴仼再没忍住,笑岀声,“你是这么想的?”
“哼!”
同时响的还有肚子的咕噜。
男人笑声似乎又大了。
丁梓懒得睬他,蹲下身,双手掬了把清水就要往嘴里送。手被人拍了下,掌中水尽漏,溅得胸前全湿。
喵了个咪你妹的,她火起,骂道:“你他娘的干嘛?!”
“空腹灌水,会更饿。”
“关你鸟事?!”
话刚落,她的面前多了只大掌,掌中静静躺着一大把花生,带壳的,胖乎乎的,颗粒饱满。
她肚子又一声响,更饿了。下一秒她不是接过花生,而是扑向他,低吼:
“姓戴的,我要杀了你!”
戴仼不防被她一个扑倒,接着她压在他身上,手往他脖子上掐。
他带着她几个翻滚,两人身上就没有干的地方。
丁梓除了在他身上乱掐乱拧外别无它法。讨厌的实力悬殊!手累了干脆用嘴,碰哪咬哪。
“再闹,花生要被冲得一粒不剩了。”
是她在闹?
明明是她被他戏耍了一路!男人的话有如火上浇油,点起她心头雄雄烈火。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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