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的变化无常,就像女人每个月都要来的那么一回。他持续的天数要多些。
“你想这么出现在人前?”她指指两人的身上。
他们这会蓬头垢面,衣裳凌乱,东一块西一块的泥污。
整一个叫花子样。
在一条溪流边,清洗整理一番。丁梓找了根尖刺,挑脚底的水泡。
“你要是将水泡的整块皮都撕下来,爽一时,痛苦慢慢长。”
丁梓停了手。
“你来。”
“凭什么?”
丁梓想了想。
“欠我住宿费抵消。”
他讨价还价。
“加上车费。”
“行。”
阿智熟练地用刺在水泡的皮上刺了个针眼。将刺横放在泡泡上,一点一点挤压。
直到所有的液体从小针眼排岀。饱满的泡变成干瘪瘪。手按下去,无大碍。
“可以啊,小子。”
进村后,阿智边走边左顾右盼。
“别瞧了,”丁梓没好气说:“你以为人家路中等着你。”
阿智没理她。
“还是想想接下来的吃住问题吧。”
夏日里昼长夜短,这会天也见暮色。
“扯平。”阿智开口了。
“什么?”
“我解决今晚的吃住,扯平欠你的伙食费。”
住宿费,车费抵掉了。再把伙食费抵了。无债一身轻。
“你吃我的可不止一晚。”丁梓斜乜他。
“随你。”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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