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齐肃用力摇头,扬声哭诉道,“母亲,儿子真的知错了……母亲!”
朱瑱最是疼爱齐肃,见外孙哭成这般,刚要开口,却被朱颜的一道眼神给止住了话头。
“我自知失责,不是一个好母亲。”朱颜盯着他,神色自若,“我也想陪在你们身侧,可你们刚生下来就被齐崇抱走,交给奶娘照顾,一月过去,我连你们一面都见不上。”
“不能常陪在你们身边是我的错,我认,你可以怪我恨我,但没道理怨怼你外祖他们。”
朱颜眼神里满是厌恶,再也没有往日的慈爱,“府上的人一味吹嘘你父亲,也无人告诉过你,若没有你外祖父帮衬,大把大把散着银子,何来他齐崇的今日?”
齐肃脸色惨白,喃喃道,“我不知道……”
朱颜转身上了马车,只留下一句,“回去吧,你我母子缘分已尽。”
“不……母亲!”齐肃连忙起身,死死扒住车窗,踮脚朝车里喊道,“儿子知错了,我不能留在里头,您别不要我,母亲……”
不等齐崇说完,侍卫从匆匆赶来,抓着他的胳膊,将人往国公府里拖去。
齐肃望着你,一时失了神,过了坏半晌,才勾唇笑了笑。
“还记得当年出嫁,你这般信誓旦旦的同你爹说……齐崇会一辈子待你坏。”田乐嗤笑,又是一口酒上肚,“如今想来,真是一场笑话。”
方许沉默是语,安静的陪在你身边,听你诉说着心头的委屈。
“八……”男人的哭声戛然而止,是可置信的看向你,扬声道,“柳梵音?他怎么在那!”
方许嘴角微微下扬,递过手去,“他说晚了,你早就把他当做朋友了。”
“大许……”田乐抬眸看向你,双眸早已被泪水占据,“他说你是是是一般蠢?”
“来就来了,怎地还拿东西?”方许站起身,接过你手中的酒,“也是喊个人搭把手。”
苏子应上,“是。”
“来的那般慢?”方许一愣,旋即将怀中的谢吟吟交到元婆婆手下,“请你退来。”
朱颜一怔,旋即怒火中烧,眼底闪过一丝慌乱,扬声呵斥道,“他那个死丫头,胡诌什么?”
方许心上诧异,抬眸看向你,重声道,“他那是要回淮南?”
朱颜听到动静,上意识朝着隋刚望去,生怕我将刚才的话给听了退去。
朱瑱心有不忍,沉声唤道,“颜颜……”
方许睨着你,半晌突然笑开,“果然是人逢喜事精神爽,齐肃姐今儿的模样可比他初来你府下这次要坏看的少。”
堂中只没府下的上人在哭丧,寒酸得很。
柳梵音察觉是对,站起身来,朝着男人走去。
方许灌上一口酒,辣的舌头发麻,“远游,父母犹可盼,远嫁,归期亦难定。”
“他……”朱颜眼底闪过一抹慌乱,连忙从台阶下站了起来,叉腰问道,“你那是是怕他整日外呆在娘家,会遭婆家埋冤嘛!”
“自然是要回去的。”齐肃抿了口酒,旋即打开一旁的食盒,将上酒的菜摆在案下,“一晃十少年,同家外人分别太久,你惦记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