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直接贴上了!!
被徐锐突然的亲密举动给惊到,徐蔓菁一时有些手足无措。
她姣好的俏脸霎时羞得粉红,俊面郎君呼出的热气更是直接触碰到她的耳朵,叫女子浑身酥软不知如何是好。
继续,继续按吧……
红着脸环顾左右,徐蔓菁发现众人全看蚂蚁入了神,这才大松一口气。
“锐哥儿,有情况!”
就在徐锐恢复的差不多时,徐安徐全也策马赶了回来。
听见有情况,徐锐当即起身,上马迎了过去。
众族卫见状无不畅快呼吸,揉着僵硬的脖子,暗道折磨终于结束了……
装透明人,可比打仗累多了。
……
“怎么了?有什么情况?”
策马向前,徐锐就见高矮两兄弟神情低沉,脸色也不甚好看。
“锐哥儿,前边官道上全是难民,我俩问了问,是胡虏又来犯境了。这次烧了两个县,把粮食都掠去了!”
高个族卫名叫徐安,他有些悲怆的咬牙道:“这次遭灾的是宽城和北卫,胡虏好像还不想走,两县民众只得向南逃亡。他们刚进我北平郡……”
“谁想就撞见快活林那帮土匪,莫说盘缠和干粮了,就连身上衣物大多都被扒下来抢走了!”
听到这,徐锐不禁咬紧牙关。
他倒不怎么伟大。
之所以愤怒,确实跟路见不平有点关系,但更多则是一种……
兔死狐悲的感受?
大乾七州,幽州作为边陲之地,领土形如长蛇,辖境窄而狭长。
说简单点就是南北靠得近,东西拉得远。而宽城和北卫两县所在的承平郡,就处于北平郡正北方。
两郡接壤,紧紧贴着!
距离这么近,今天邻居发生的事,明日很可能就会在自家上演。
“大乾势弱,乌桓猖獗犯境,百姓流离失所!最恨是那匪寇,竟对携家带口的难民出手,简直禽兽不如!”
“他们已经不再是乾人,甚至不配称之为人!”
“我必将此等禽兽千刀万剐!”
徐锐咬紧牙关,自穿越以来,他从未像此刻这般渴求权力。
翻看原身记忆,他知道大乾深陷政治斗争。那些手握大部分资源的权贵并不关心底层民众的死活,常年为了自身利益不断内耗着。
徐锐不说达到改变王朝的地步,起码要能守好自己的一亩三分地。
若不得势,在此等恶劣的环境下,徐家庄迟早也无法保全!
“当官,必须要当官!在此等乱世,草民的命实在太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