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一个人犯大错被除族,那他的名声也就坏了,就算是为官,也是受不得重用,对于别人来说,如此叛宗离德的人,视作耻辱,所以他们自觉着是拿捏着张平的命脉,毕竟谁也不敢拿前途开玩笑。
张平面色沉痛地说道:“几位叔公的意思平儿都明白,但村里人都将田地转到我名下免税,此事万万不可。”他的声音在空荡荡的屋子里回响,带着坚决与无奈。
几位叔公皱起眉头,脸上满是不解与急切。三叔公轻轻的拍了拍身下的椅子:“平儿,这可是为了咱全族的生计着想,你怎就如此固执?”
张平深吸一口气,目光坚定地看着众人:“叔公们,平儿深知大家的难处,可如此行事,有违律法,更有悖良心。一旦事发,不仅平儿前途尽毁,整个家族都将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另一位叔公忍不住说:“平儿,你莫要太过谨慎,此事只要咱们做得隐秘,不会有人知晓。”
张平摇了摇头,语气愈发沉重:“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怎会无人知晓?平儿承蒙家族栽培才有今日,怎能为了一时之利,将家族置于险地,
到了今日我也不满各位叔公,我拜了一位颇有背景的恩师,他的言语间透露出这事是万万做不得,否则将至家族于万劫不复啊,平儿身为家族的一份子,怎能不能家族长远做打算”
他说完心里默默的为老师道歉,没有办法只能拿他来当挡箭牌了。
而远在上京的褚泽言正处理手上了公文,突然打了一个喷嚏,他还想着自己是不是老了,怎么才九月份的天就开始感冒了。
而在张家族里议事堂里。听了此话几人都陷入了沉默,张平的话语如重锤一般敲打着他们的心。
大叔公略带怀疑的望着张平,说道“平哥儿莫不是不愿意,拿着话来糊弄我们”
张平一听连忙发誓说此事确实做不得,现下的人都重誓言,看着他如此也不在说什么,不过脸色也确实不好看,气氛也愈发沉闷。
张平看着几人的神色越加阴沉,连忙说道,“我知道几位叔公是想让着族人都能过上好日子,我也是一样,这里有一个法子,不知道叔公们是否愿意?”
里正一听,原本紧皱的眉头略微松开了些,急切地问道:“平哥儿,快说来听听。”
张平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如今我们虽不能在田地免税之事上做文章,但是我们可以开一个工厂,族里人每家入股,到时每家每户按投资拿分红。”
众人听闻,有的则是满脸疑惑的神情。
大叔公忍不住问:“平儿,这工厂是做啥的?而且这入股又是何物?”
屋内,众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张平身上,眼神中充满了疑惑。
看着众人的疑惑,张平笑着说:“简单的来说就是做生意……”还不等他说完。
大叔公就一拍桌子:“不行,这样岂不是沦落到商户了,平哥儿你这是害大家伙。”他的脸色阴沉,语气中满是愤怒与不满。
里正也是赞同的点头:“确实不可。在咱们这儿,商户地位低下,咱可不能走这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