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皇帝爸爸发话了,袁嗣纹不敢违拗,一面援笔一面苦思。
也不敢多耽误时间,皇帝爸爸在旁看着呢,耽误久了可不成。
袁嗣纹思索了一会儿便下笔写下一首咏雪诗。
诗题也是《雪》。
密雪纷飞落九垓,银装素裹玉楼台。
寒风凛冽吹不散,梅香满园入梦来。
景安帝将这首诗仔细看了两遍,不至于很糟,但有种东拼西凑的感觉。
他看向了袁庆柏:“庆柏,你也来作一首咏雪诗。”
袁庆柏微微一笑:“孙子已在心里诌了首,只是担忧写出来会被皇祖父责骂。”
景安帝笑道:“先写出来再说,只要不是忒坏,朕便不骂你。”
虽说他喜爱诗词,但在他看来,诗词也只是雅事,不是身心的本等,袁庆柏这个好皇孙,诗作的不好也不打紧。
何况他知道,这个皇孙被他抚养后在读书习武上都勤奋刻苦。
袁庆柏笑道:“怕只怕忒坏了,不过难得皇祖父有心思瞧孙子作诗,纵然因此挨骂也心甘情愿。”
说完,袁庆柏上前援笔写了起来:
首先是诗题,题为《飞雪》,比《雪》多一个字。
一片一片又一片,
两片三片四五片。
六片七片八九片,
才写了三句,一旁的袁嗣纹就忍不住哈哈笑了起来。
天啊,笑死我了啊,虽说我作的诗不是多好,可跟庆柏侄儿的这首诗比起来,那简直就是天壤之别嘛。
他这也能叫诗吗?
什么玩意儿啊这是?
景安帝都情不自禁微皱起了眉头,尽管他已做好了接受袁庆柏作出烂诗的准备,这可也忒烂了吧?
咋办?朕都忍不住想骂他了!
这时,袁庆柏写下了最后一句:飞入芦花都不见。
嗯哼?
看到这最后一句,袁嗣纹竟情不自禁睁大了眼睛,景安帝双眉下的一双眼睛也亮了起来。
一片一片又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