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呀?我现在需要小猫。”谭老师笑眯眯的。
“吃麻雀蛋肯忘事吗?”我问个水落石出。
“可能吧。”谭老师模棱两可地回答。
“那我们不吃也不玩啦?”王洪生、耿炳伦齐声说。
“小杉子,把小鸟撂远远的,不要再掏麻雀了,抓紧时间把诗熟练朗读。”谭老师吩咐着。
我跑着把幼雀撂的远远地,返回谭老师的办公室,她让我携着改好的作业本,她拿着教科书,不慌不忙地走进教室,王洪生、耿炳伦早跑进班里去了。
下午放学时,由于灵感来了,我趴在谭老师办公桌角潦草写了几句,诗名叫《掏麻雀》,后来经过谭老师修改后变成了《已弃鸟》。
已弃鸟房檐下,有一窝小鸟。
对它们,我并不关心,——也不知什么时候迁移到,可惜,来了一群顽童,打死了一只小鸟,另一只被吓跑。
我吵走了那群顽童,两只雏鸟落在房檐下,啾啁,啾啁地尖叫。
我把雏鸟捂在手里,瞅着它未丰满的羽毛。
心想把它喂活,或等待飞走的那只鸟来找。
我找来一把谷米,又为它做了一个新巢。
雏鸟过着丰衣足食的生活,
——不吃不喝,喂劝无效,可能不是它爱吃的美味佳肴。
放飞,让它自已去生活。
它东碰西撞,对着天空哀叫,它失去父母,失去温暖的怀抱,可怜、孤独,担心,害怕它会死掉。
忧虑,它日后命运如何,——我心里仍是问号?
至今那个窝里,再也看不到飞进飞出的小鸟。
这首诗写的不精彩,只能写成这样了,谭老师改完之后,我看吧不高兴了,这完全变成谭老师的了,我追问几次,谭老师只笑不答,笑的是那么爽朗、那么高兴、那么开心,笑的我头皮就发炸······“谭老师明明是我想好的作品,三改两不改成了你的了,你想办法变成咱俩的作品,由我一半的功劳,我也不伤心了。”我着谭老师再修改。
“呦呦,小小的孩,还知道伤心,我开心死啦,好逗。”谭老师看着那张纸上的字。
“气死我也,气死我也,谭老师好坏。”我说吧后悔了,立马改嘴:“谭老师,对不起。我不该骂你,你打我吧?”
谭老师收住笑脸,仔细端祥着我,嘴角一动扑哧又笑啦,她用手摸着我的脸学着我信上的话反说着:“小杉子的成绩是大大的,谭老师的成绩是小小的,没有小杉子的灵感,我也改不成一首完整的诗。”
“谭老师的功劳是大大的,小杉子的功劳是小小的。”我面带惭愧的说。
“我不教你写诗,你可能写出来,还说我坏。”
“常言说:师生如母子,大人不计小人过,小杉子这向有礼了。”我说着就要下跪。
“呦呦,耍滑头,你天天气我,我就没打你,你还说我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