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噼里啪啦地把那小兵骂得恨不得扒个洞钻进去,随后抽出腰间的那支中国产92式9毫米手枪猛地一挥:“弟兄们,活来了,按计划行动!”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5、一场血战
早已经摩拳擦掌的手下操起武器,跑到寨子的小广场上,纷纷在朱老四面前站成一个方队。朱老四正要说几句提升士气的话,突然眼角瞟见了寨子北边一个亮点一闪而过,他全身的胖肉瞬间绷紧,猛地以不和他的身形相匹配的速度扑到旁边的沙包掩体里。
本来站在朱老四身边的助手无缘无故地向后栽倒在地,半个脑袋带着鲜血像被掀锅盖似的被掀翻在远处,紧随着才是“砰!”的一声悠长的枪声。
“狙击手!”方队中有人惊恐地大叫起来,本来就不怎么整齐的方队顿时作鸟兽散开,向各个掩体跑去。
张成来不及责怪那位粗心大意的狙击手,下达了攻击命令。
早已经在M4A2的枪榴弹发射器里塞好了枪榴弹的亲卫队士兵纷纷向标定的目标扣动了扳机。张成带领的小组和扎龙小组分布在寨子南北两边,向仓皇逃窜的朱老四的手下猛烈开火。每一个小组都携带了着轻机枪,两挺毫米轻机枪形成了致命的交叉连射火力,疯狂地收割着那些身着各色服装的士兵。
在第一波枪榴弹密集攻击下,聚集在寨子小广场上的士兵死伤惨重,四散飞舞的预制碎片无情地切入了阻碍它们飞行路线的身躯,头部、脸部、颈脖、胸脯、大腿,被预制碎片击中了各个部位的士兵哀嚎着倒在地上,接着被密集的毫米子弹结束了生命。
扛着81式自动步枪打着精确点射的张成打光一个弹夹之后,掏出一颗燃烧型枪榴弹塞进加装在枪管下的枪榴弹发射器,瞄准最大的一栋木质架子楼干了出去。
“轰!”地一声,架子楼顶部被炸出一个洞,木质房顶飞快地燃烧起来。
亲卫队的士兵训练有素,紧接着纷纷向各个建筑物打出燃烧型枪榴弹。霎时间,朱老四的老巢变成了一片火海,躲在房屋中的士兵带着一身的火惨叫着跑出来四处乱跳,然后慢慢地化为一堆灰烬。
“开始清理!”张成看到火候差不多了,马上冲着耳麦吼道。
两组亲卫队士兵各自留下了机枪手和狙击手负责掩护提供远程火力支援,其他人都端起了M4A2卡宾枪成突击队形突进火海似的朱老四老巢,完全是标准的特种部队作战方式。
残余的士兵纷纷被清除干净,能跑的用子弹,躺在地上苟延残喘的用匕首,像杀鸡一般宰着那些同行,华兴亲卫队没有任何犹豫和不安。
张成没有加入清理残敌的行列,他把81式自动步枪挂在脖子上,点燃了一支烟塞进嘴里,慢慢地在房屋之间走着。一名尚未死透了的士兵费力地拾起枪,对准犹如闲庭散步般走着的张成,使劲最后一丝力气压下扳机。
枪响了,悠长的枪声,那名试图偷袭张成的伤兵的脑袋像西瓜一样炸开,成了无头尸。
张成自始至终都没有回头看一眼,他把嘴巴凑到耳麦话筒处淡淡地说:“猛子你别得意,要是让朱老四跑了你还是逃不了处罚。”随即他提高声音:“注意搜索朱老四!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张成口中的猛子就是那个暴露了的狙击手,因为他没注意瞄准镜的太阳反光,从而被眼神敏锐的朱老四发现,在他开枪之前窜了出去,猛子迫不得已转向击毙了朱老四的助手。
慢慢地枪声停了,朱老四的大部分手下死在华兴亲卫队突如其来的猛烈攻击中,少数处于寨子边沿的人见势不妙逃进了密林中。
一直躲在掩体中的朱老四被亲卫队员揪了出来,看着苦心经营了十数年的基地毁于一旦,好不容易拉起来的队伍死伤惨重,朱老四知道自己大势已去了。十几分钟前他还在计算着得手后该如何把那批华兴集团的海洛因卖出去,赚来的钱除了扩大种植园和加工厂以及壮大一下武装队伍,是不是要为自己在迪拜购置一处海边别墅以做度假之用呢?可是这一切只能存在于幻想当中,触手可及的美梦在枪榴弹和毫米子弹撕了个粉碎。
完了,所有的一切都完了。
他自以为很清楚华兴集团的实力,但自己却还是低估了他们。区区十几个人便将他的两百多人的武装队伍打得无还手之力,华兴集团那个叫张成的魔头肯定亲自过来了。
朱老四苦笑着被亲卫队士兵押到张成面前,朱老四仔细打量眼前这位胸前挂着一支中国版AK…47、身着丛林迷彩服、蹬着一双美制高腰军靴、右大腿根处和左小腿处都绑着伯莱特92F手枪的、战斗背心里鼓鼓装满弹药、头戴宽沿丛林帽、叼着根烟懒洋洋地站在那里吐着烟圈的张成。乍一看上去,他与普通士兵没有什么出彩之处,唯一不同的是他使用的武器是中国版AK…47,而其他人统一使用美制M4A2卡宾枪。可是,当朱老四看到张成的双眼,他就明白了,那是一双见过太多的生生死死的眼睛,那是一双被无数敌血溅洒过的眼睛。 。 想看书来
6、收服老四
只是一瞬间,朱老四就明白眼前的这个人就是传说中的华兴双魔之一的张成。近一年中方杰与张成频繁联手出击,帮助华兴集团铲除了T国中的几乎所有障碍,几乎将T国境内的“金三角”地区纳入华兴集团的势力范围。而眼前这个张成是比文武全才方杰更为厉害的人物,因为他曾服役于中国陆军“短刀”特种部队,是精通特种作战尤其是丛林地形作战的专家。进入华兴集团不久便担任了武装队伍的训练教官,实际上是直接掌管着华兴集团五百人正规武装的首领。
“我该叫你张少尉呢还是张教官?”朱老四微笑着看着张成道。朱老四能够脱离坤沙集团自己拉起了一个山头独干,那就证明他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眼前这份临死前的从容洒脱便是一般人所不具备的。
“随你朱老板所好。”张成吐出一个烟圈,扯扯嘴角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如果没什么话要留下,那你就选个死法吧。”
朱老四的眼神慢慢暗淡下来:“我年近四十,却无妻无儿,唯云南老家有一个老母亲,至今已十年未归,不孝子孙不过如此。如果张教官一心成全朱某,望代为探视老母一番,她老人家的生养之恩来世再报。”说着深深地向张成鞠了一躬。
张成脸色负责地看着这位身躯肥胖的中年汉子,他踩熄烟头,缓缓道:“朱老四,正如你对我了如指掌一样,我对你也有过详细的了解。干我们这行的都是提着脑袋走路,说不准什么时候脑袋就再也按不上脖子了。”
“朱老四,我本不想要你的命。”
朱老四闻言诧异地抬头看着张成,张成接着说:“说穿了,现在你还用得着,我们的运输队往后的路用得着你。可是,你不但拒不偿还前几次的护送费,今天还打算在我们身上咬上一口,就凭这事我就他妈的恨不得一枪把你的脑后盖给掀了!”
“不过现在,谁他妈的让你是这的地头蛇呢?”张成贴到朱老四跟前,沉声说:“你也是奔四十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