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太后冷哼一声:“楚王妃口口声声说冤枉,正好,既然两位正主都在这儿,你们当面对质便是。”
&esp;&esp;众人终于回过味来,太后为什么大张旗鼓地带一个小小的县主来参加宴会,敢情在这等着楚王妃呢。
&esp;&esp;兰贵妃:“楚王妃,你可愿与县主当场对质?”
&esp;&esp;上官云曦点头:“臣妾问心无愧,当然无惧当面对质!”
&esp;&esp;她缓缓走到百里静面前。
&esp;&esp;百里静像个木偶一样呆立着,毫无反应。
&esp;&esp;上官云曦盯着她:“静言县主,本王妃是否曾经赶过你出府?”
&esp;&esp;百里静好像受到了什么蛊惑,摇了摇头:“没有。”
&esp;&esp;太后面色一变,明显被百里静的回答整懵了,她厉声喝道:“静言县主!想清楚再回答!”
&esp;&esp;上官云曦冷笑一声,这就狗急跳墙了?
&esp;&esp;“百里静,本王妃是否曾说过,要砍掉你的腿?”
&esp;&esp;百里静茫然片刻,又摇头:“没有。”
&esp;&esp;太后气急败坏:“百里静!”
&esp;&esp;上官云曦不理她,继续问:“那本王妃待你可好?”
&esp;&esp;百里静灿然傻笑:“好。”
&esp;&esp;太后仿佛被雷劈了一般,满脸不可置信。
&esp;&esp;上官云曦冷笑:“太后娘娘,您也看到了,臣妾没有赶过县主出府,也没有要砍她的腿,待她更如亲妹妹一般。”
&esp;&esp;“臣妾不知道太后所谓的流言从何而来,但臣妾知道,制造流言的人居心叵测,其心可诛!”
&esp;&esp;“西境万千臣民食不裹腹,在严冬里苦苦挣扎,天天盼望着朝庭开仓放粮,救他们于水火!”
&esp;&esp;“但是有些人!刻意造谣臣妾,拖延振灾进度,置万千百姓于不顾,简直其行可鄙,其心可诛,人神共愤!”
&esp;&esp;“这样的人,拉去千刀万剐亦不足平民愤!”
&esp;&esp;她直勾勾的盯着太后:“太后娘娘,您说是不是?”
&esp;&esp;太后一把攥住了手中的佛珠,微型晃了晃,一张老脸现出苍白之色。
&esp;&esp;她不甘心,明明已经布好了局,怎么甘心折在百里静身上。
&esp;&esp;“不可能!百里静跟哀家不是这么说的!”
&esp;&esp;上官云曦冷冷一笑:“其实早在两个月前,县主的精神就有点不太正常,胡言乱语,行为怪异,在别院休养了两个月,才稍为好转。”
&esp;&esp;“这次得封县主,定是太过高兴,旧疾又犯了。”
&esp;&esp;“都说家丑不可外扬,这次连太后娘娘都误信了她的话,臣妾就不能坐视不管了。”
&esp;&esp;台阶给了太后,就看她会不会顺着下了。
&esp;&esp;太后狠狠的盯着百里静,那个女人果真如上官云曦说的一般,神色茫然,好像失魂一样。
&esp;&esp;大势已去,太后只能顺着台阶下。
&esp;&esp;“竟敢欺骗哀家,实在胆大包天,来人,把县主带下去!”
&esp;&esp;马上有人上来架着百里静下去。
&esp;&esp;上官云曦作势扶了一把,将百里静手背的银针取下。
&esp;&esp;“有劳太后娘娘代为照顾……,啊,是臣妾失言了,太后如此看重县主,想必一定会好好照顾的。”
&esp;&esp;太后狠狠瞪了上官云曦一眼:“哀家乏了,各位请自便。”
&esp;&esp;说完,在宫女的搀扶下蹒跚离开。
&esp;&esp;兰贵妃:“下面的宴会,由楚王妃代本宫主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