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挺漂亮的。”
小芳恶狠狠的吼道:“没有!”而后过去挽着方离说道:“小姐。”语气中说不出的愤恨不平。
方离柔柔一笑:“小芳,如果那位姑娘来过,就快告诉火莲。”
小芳摇头道:“小姐,真的没人来过。”
火莲皱眉低语:“没来,她是不敢来呢?还是不想来呢?还是觉得我不会答应呢?”
小芳不满面的哼了一声。
方离温和的笑道:“小芳,那位姑娘要是什么时候来了,就赶紧告诉火莲。他这会正缺钱呢,你要赶走了他的财神爷,我们都要去喝西北风了。”
小芳瞪着圆眼说道:“像姑爷这样怀里整天揣着几万两银票的人也会缺钱吗?”
火莲不解的问道:“你怎么知道我等她跟钱有关呢?”
方离一笑道:“小芳,你就瞪着眼在这听话,还不快去把饭菜再热一下。”
小芳哦了一声,转身而去。
方离转过头来看着火莲还在盯着自己,于是说道:“方才在钱庄的时候,你先说过她竟然会放任家里人把钱存入兴源钱庄,倒真不怕银子打了水漂。又说张家的人不会来提银子,可是去钱庄的时候,你跟本不知道钱庄里已经没钱了,可却意外的张家的钱存在兴源钱庄,兴源钱庄是最大的钱庄,把钱存入兴源钱庄,那是最正常的事不过了,可你却说倒真不怕银子打了水漂,那就是说,张家有一个人知道兴源钱庄的底细。能知道兴源钱庄底细的人,就只有本门里的人了。”
火莲惊异的险些跳了起来说道:“本门?!”
方离一笑道:“我都做了这么久的宗主夫人,还不算本门的人吗?”
火莲说道:“你,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方离低声说:“从那夜我在方家遇袭,就已经怀疑了,如果无论杀人还是救人,我都是首当其冲的焦点,如果是因为哥,他们不会绕过爹娘直冲我来,这样一来那解释只有一个,他们是冲你来的。但在那时候我还不敢肯定。而这次你回来后,你能查出展家陈年旧案中的细节,我就更肯定你早已经做了无间道的宗主。”
看着火莲黯然的双眼,冷漠的脸色,方离生怕他下一刻就会负气转身离去。于是焦急的抓着他的手说道:“火莲,我只是想告诉你,我并不软弱,无论什么,我都可以跟你一起承担,一起面对,我不要你一个人辛苦的承担起一切,还要再为了瞒着我,再去加重你的辛苦和疲惫。方才在钱庄你明明有很多的话想要去说,有很多的事想要去做,可是只为了要瞒着我,你却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做,只是为了让我不起疑心,你送我回来,然后等我睡着了再回去找他们?火莲,我不要自己只能成为加重你负担的累赘。”
火莲抽出方离握着自己的手,冷淡的说道:“我去看看小芳把饭菜热好了没有。”
方离一把扯上火莲的衣袖说道:“张家是外戚,他们家里能的人加入本门,那就只有一个解释了,就是朝庭的卧底。又知道张家的人不会去提银子,一回家就问小芳是不是有一个姑娘来找你,那这们姑娘想来就是张家的姑娘了,她不让家里的人去提银子,却会来找你,那么想来她也是知道你的身世的了。火莲,这些事,这些话如果你连我都不能说,你又能告诉谁呢?火莲,如果你把所有的门窗都关死,把自己的心封才其中,那么便算窗外的那方蓝天再明亮纯静,又有什么用呢?”
火莲拂开方离的手,默不作声的出了门去。
火莲坐在湖畔的大石之上,脑中混乱成一片,心中尽是说不清道不明的不安担心和揪痛。眼前晃来晃去,都是小离对自己的种种想要深入了解的试探分析,只是自己无意间的一句话,没想到就能让她分析出来那么的多,她再不是那片无忧无虑纯静的蓝天了,而惊扰了那片蓝天的正是自己这团滚黑的乌云。甩过头去,想要把这一切忘却,忘向爹的坟前,却恍忽又看见“他”就站在那里。夜启宫门紧急出宫,他不会不知道后果,但他还是那么做了,他是真的在担心自己,只是出个宫来便能惹起如此的轩然大波,看来他真的是有太多太多的不得已,不止是不得已的不能认自己。想到这里,他心里有些隐隐的不安起来,却又不敢再往深处去想。直到好久好久他才想起,自己此刻最该做的是去查查小岸今日的去向吧。
一路来至树英堂内,树英堂主见是他来立时行下礼来。
火莲一摆手说道:“起来吧,我来是问你,小岸呢?”
树英堂主说道:“她又出去了。”
火莲惊诧道:“她又出去了?!”
树英堂主说道:“自从大家被朝庭捉过一次后,这几个月来,她每天晚上都会出去。”
火莲眉头一皱道:“那你就放任她这么随意而为,从不上报?”
树英堂主恐惶的说道:“属下在她身上下过香粉,暗中查过,最开始时,她先是去新宅,而后去总坛通往后山的小道,一呆就是一个晚上。属下以为她是心伤老宗主归天,茶落早逝,也就不以为意。再后来老宗主入土为安,宗主让大伙都从新宅撤回总坛之后,她就又天天去总坛,那时节香香姑娘一直病着,她二人私交不错,属下想这也正常,后来香香姑娘离开总坛后,她便未曾在夜里离开过了,直至昨晚属下才又发现她又不见了,直至今早才又回来。今晚这才留意了上,天一落黑,她便又不见了。”
火莲问道:“那你现在能找到她吗?”
树英堂主道:“有香粉引路,应是不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