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斻:「_(:з」∠)_话也不是这么说的,我们不耍白痴,作者怎么凑字数呢?」
文涛:「也对喔…… ( ) 」
文婕:「那我先走啦!拜拜~O(∩_∩)O」
◎文婕停下了手中的笔,结束了一整天的幻想,此时此刻,她在想,什么时候才能换成用电脑写东西呢?
……END……
作者有话要说:
☆、无解:噩梦之后云淡风也轻
我并不应是一个多梦的人,往往是一蒙被子便会一觉到天亮。
然而偶尔发这样的梦却是打小就有的……我总是梦见别人抢我东西。
这样的梦总之十分的模糊,是什么人、抢了我的什么东西,在梦里反正是五花八门,小到一颗水果,大到我的全部身家…反正只要一发这种梦,我就别指望能睡上一场好觉了。
虽然每回梦的内容都不大一样,但是主题都只有一个……抢夺!而我,是受害的那一方。
其实我自己也该请楚,这样的梦连噩梦的边儿都沾不上,实在是不用太在意,然而这么多年来我仍是无法释怀的却偏偏就是这一场又一场不痛也不痒的梦中,以及梦醒后那难以消去的烦闷和心痛!
我知道,这是心病。矫情的很。
那是一种很抽象的感受,无关乎梦的本身,我却住往在梦中十分悲伤,然后大哭,直到哭得自己从梦中惊醒,堵在胸口的那股忧愁怨怼、痛苦异常的情绪仍会十分清晰的左右着我。
我就像是不受控制一样的呆滞下来,好长一段时间以后才能平复。
这样的怪梦和这梦醒以后带来的怪异情绪每年大慨我都要经历个三四次,粗略算来从我五岁起,这样的一个毛病也伴了我有整整十四年。而今天,这一幕又恰巧给赵博阳看见了。
他的反应似乎也不比我快,先是一副受到惊吓的样子,随即才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急忙的跳下床,跑到我这边儿把我的魂儿给叫了回来……
这一切我都看得清清楚楚,却又迷迷糊糊。等我好不容易回过神儿来,一抹脸,满脸的眼泪,反倒吓了我自己一跳。
我低头一看,脑袋底下枕着的白色枕头也已经被眼泪浸湿了一大半,干涸以后斑迹点点……
后来,赵博阳告诉我,我从这后半夜开始就闹腾的厉害,又是喊又是叫的,后来还隔空自己拳打脚踢,他怎么叫也叫不醒我。还没等我消停一会儿,我又开始嚎啕大哭,他见我哭得厉害也一时间懵住了,什么时候见过我这个模样?直到我停止了哭嚎自己直愣愣的坐了起来,他这也才想到要“叫醒”的我。
听他说了个大概,我才意识到,我这“怪梦综合症”可说是越来越严重了。用手背抹干了脸上湿乎乎的一片,我感觉两只眼晴都酸涩的不行,连眼珠子都跟着一块儿发疼,估计是发梦时哭大发了。
梦里究竟是个什么内容,醒来后我全都记不清了,反正还是被人抢走了什么什么东西,悲痛
交加,大哭大闹一番才肯罢休就是了。
用力地闭了闭眼晴,跟赵博阳说一声“对不住”。我实在是受不了疲惫,很快就又眯了过去,这一次再也无梦,只是被眼泪湿了大半的枕头睡起来不怎么舒服就是了。
现在不论是多少事、多大的事,我都只想等天亮之后再说。
……
一觉醒来以后天已大亮,趁着时间还早,我出门买了几样吃食回来。回来时赵博阳也醒了,对于我昨天晚上的噩梦,他没提一句叫我难堪的话。
本来我是和他来这块地界儿旅游,想着难得放松放松的。哪知等到了以后才发现,墨愠之所以很大方的帮忙,又是订机票又是订酒店的,原来是在诓我来这里接一个棘手的Case,等都忙活完了,假期也就快结束了。
好在,结伴的赵博阳够通情达理,始终没有怨言的跟着我到处瞎忙活。
“这次,谢了啊!” 我说。
“没事,下次你给我补上。”赵博阳拿出塑料袋里的面包咬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