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凌飞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身上莫须有的灰尘。几个健步就跑到了白金的面前,拿起他喝过的酒壶闻了闻。
一脸的嫌弃“你们东陵怎么这样,这酒根本就与我们的不一样,你这是在耍赖”。
白金怒了“怎么可能一样,你不要信口胡诌”。
“不一样就是不一样,而且你一个大将军,堂堂一介武将,就用一壶酒证明自己?”。
白金瞪大了眼睛,一个跨步就要抓住沈凌飞。可沈凌飞身子很灵活,左右窜逃,跑回沈历身边。擦了擦头上没有的汗。
“怎么了这是?不仅作假,还要打我吗?”。
白金气的要上前抓他,被温锦笙身边的白衣女子呵斥住了“白金,莫要失仪”。
白金心虚的瞄了一眼温锦笙,确定温锦笙没有生气,这才撤回了原位。
他让侍女又上了两壶酒“既然沈公子不服气,那本将军就喝到你服气”。
他打开两个酒壶的盖子“请沈公子过来看看,这酒与你们的一不一样”。
沈凌飞上前,装模作样的闻了闻“嗯,这次是一样的了”。
“哼,那沈公子可看好了”。
白金提起两壶酒,一口气喝了两壶。清芸看着他豪爽喝酒的样子,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出声问道:“你大哥挺牛逼啊”。
她身后的小斯轻哼一声“他不是白家人。自从他追随温锦笙以后,白家就没有这个人了”。
“啧啧啧,可他终归是你大哥,血缘可骗不了人”。
“呵,一个妾生的庶子罢了,就占了个‘长’字,不配做我大哥”。
清芸古怪的看了他一眼,没有再说些什么。
今日进宫前,白银就说要与她一起进宫。清芸只好让他扮做小斯,将他带了进来。
再怎么说,那也是烈酒。白金一口气喝完三壶,已经有些站不稳了。
摇摇晃晃的扔掉手中的酒壶“看。。。看吧,好。。。好酒,你们。。。你们都不行,哈哈哈哈”。
他哈哈大笑了起来。笑完就趴在桌子上不省人事了。因为体型巨大,倒下时的声音很响。吓得沈凌飞一个健步窜到清芸旁边。
现在轮到东陵的人面色铁青了。沈凌飞还不忘记嘲笑“啧啧啧,不愧是东陵的大将军,真厉害”。
明明是在夸奖,可东陵没有一个人能笑的出来。倒是天元这边,时不时传出一声轻笑。
沈历厉色道:“逆子,还不快回来”。
沈凌飞耷拉着脑袋,回到了沈历的身边。可眼睛却朝清芸不停的眨巴着,引的清芸忍不住发笑。
沈历继续朝颜帝请罪“陛下赎罪,犬子顽皮了些”。
“无碍,年少气盛罢了”,颜帝随意说着,对此事毫不在意。
“东陵的烈酒,东陵自己人喝有什么意思。各位何必客气,别浪费那么好的酒啊”。白衣女子上前,笑道。
“她叫飘飘,是温锦笙的侍女。她旁边的那个,叫柔柔”,白银适时给清芸解释。
清芸脑子里瞬间出现了一个词,“飘柔”?嘴角忍不住抽了抽,对于自己的想法很无奈。
对于飘飘的话,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敢做那第一个尝酒的人。
令人没想到的是,孟旬迹竟做了这第一人。他拿起酒壶,为自己倒了一杯酒,放在鼻尖闻了闻,感叹道:“好酒”。
随后便一饮而尽,拿起空杯朝东陵的人示意。有他做第一人,清融许更不甘示弱,一连喝了两杯。虽然面色有些潮红,但幸好没有其他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