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玉溪,年20,女。和你是同一所大学的学生,患有严重的精神分裂症。
为了满足她不为人知的欲望,先后有二十余人死在她的手上,包括我的前辈王警官父女。”
祁昊顿了顿,用余光观察着司灼脸上的表情,舔了舔唇瓣继续说道,“她的手法极其残忍,大多数是分尸,做成类似雕塑的人体艺术。
不过,今日凌晨3点接到医院护士报警,她死在了病房里。”
司灼的呼吸开始变得沉重,眼睛也看向别处。眉头紧锁在一起,没有出声。
祁昊见司灼没有太大的反应,把玩着手里的录音笔说道,“没有打斗痕迹,也没挣扎的痕迹,门外的警卫也没有听到任何动静。
等护士进去查房的时候,发现她全身的关节处都被红线挂着,身体也被肢解开再次拼凑上,犹如一个即将复活的提线木偶。”
“真的什么动静都没有吗?”
司灼感觉自己快喘不过来气了。
她抓着自己胸口的衣服,喘着粗气问道。
红色的绳子,提线木偶……
那个变态的男人,用着这么恶心的手段来解决夏玉溪是吗?
为的就是不暴露自己的身份,真是可笑!
如果不是他从中蛊惑,夏玉溪也许就不会变成这样。
他到底是什么目的,究竟纠缠着她要做什么?
得到晔华的力量吗?可是晔华已经失踪几天了……
一想到晔华失踪了几天,音讯全无。
林烊怎么找寻都没有结果,她就难受得几乎玩疯狂。
“没有。”
祁昊摇了摇头,追问道:“所以,警方需要你的协助。我们早知道,那二十多名受害者,是死在了夏玉溪的手上,还是另有他人?
毕竟,她的突然死亡,我们警方就断了所有线索。情况也陷入更加严峻的地步!”
司灼特别烦躁不安,她坐起身子,端起柜子上那杯已经冷掉的水,大口地喝了下去。
感觉稍微好一些后,她揉了揉太阳穴,沉声回复道:“我活了二十年,这次的经历,我永生难忘。不是说自己伤得多严重。
而是……我忘不了自己的朋友会变成恶魔……甚至向我举起了锋利的刀子……”
司灼将那晚发生的所有经过,全部告诉了祁昊。
当然,她把有关鬼魂存在的事实,省略掉了。
告诉祁昊说,他是接到王警官的电话,邀请她去做说客,也许可以感化夏玉溪放了王海韵。
之所以没有直接动用警方的力量,是怕夏玉溪会伤害海韵。
可是,事与愿违。
他们中了夏玉溪的暗算,王警官惨遭毒手,她被林烊及时赶到,救回了一条命。
然后,昏迷两天,才刚醒过来没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