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利于我青州安定,若收管亥,立可得百万人口,主公若大施以仁政,我青州定可大有所作为耶。”
“若青州管亥作乱,局势必将糜烂不堪,如此必为周遭诸侯所乘,若收管亥,必可慑周遭诸侯之心。我青州百姓亦可少受战乱之苦,此为五利也。”
“好……好好好……果不愧为庞德公高足,好一个五利三弊之说。”正自厅内诸人正在思考着徐庶的五利三弊之说,却闻得厅后传来一声高喝,却见得一龙钟老人自厅后转了出来,背着一双手,此刻却满脸含笑地看着厅内侃侃而谈的徐庶,却不是那在后院读书以自娱的郑玄郑康成又是何人,厅内诸人连忙起身喊一声“郑公。”
然只见得此刻的郑玄对着诸人轻摆了摆手,却是满脸微笑地对徐庶道:“徐贤侄大才,所乘五利三弊句句中肯,然老夫唯只认为一条乃是对的。”
“请郑公指教。”轻躬了躬身,徐庶满脸诚肯道。
却见得郑玄一脸正色道:“老夫以为,让我青州少受那战乱之苦,当以为最。”
“老师大德,宁定不敢相忘,马上就安排人出城与管亥谈判。”见得郑玄亦是颇有些支持的意味,方宁立马出来打蛇随棍上的接过了话头。也懒得再去听孔融那什么子曰子曰的磨迹。
“大人不可……”一旁的孔融见得这事就被方宁这么糊弄过去,顿时大急,连忙想出来阻止,却见得郑玄对着孔融轻笑道:“文举却是多虑了,想老夫身为青州人,号一方大儒,却并未为我青州百姓做过一件事情。如今,却正是该我回报之时。老夫如今当亲往城外一行,以劝管亥归降,文举定不用担心。”
“不可,宁怎可让老师冒险。”方宁大急,好好的你跑了出来帮了我一把就好了,我已经很感谢你了,可是你如今又说要当那说客去说服管亥,我的个妈呀,就郑玄你这书生嘴,碰上那莽夫,那真是秀才遇到兵,那是有理也说不清啊。
再说郑玄乃是方宁的老师,方宁又哪敢放心让郑玄去见那管亥,谁知道管亥一会起疯来,会怎么样呢。说不定,直接就把个郑玄给剁了,让你竖的进去,横着出来呢。
却见得郑玄轻摆了摆手,阻止了厅内诸人的劝告,轻声笑道:“吾意已定,汝等无需多言。”
“不可,说什么宁亦不会让老师去做这么危险的事情的。”不管是为了做面子,还是为了其它什么原因,反正,打死方宁亦是不敢让郑玄出去见管亥的。
然而,郑玄却是理也不理方宁的话,就这么甩甩手,径往门外走去。
“老师……”
“郑公……”
身后,方宁,孔融,邴原等人顿时大急。可是谁也不敢上去去拉一把这位固执的老人。
“郑公留步,庶有话要说。”却听得一旁的徐庶朗声道:“管亥乃莽夫之辈,蛮不知理,郑公若如此去,事必不能成,还请郑公多留一日,待庶稍做一番布置,至时再让郑公前往,如此亦可少却我等之忧心。”
已经跨步走出门外的郑玄,闻得徐庶之言,身子终是顿了顿,回过身来,却见得此刻的方宁一脸担忧,双眼更是早已通红,厅内其它诸人,个个亦是满脸的忧色,郑玄终不是一位不知变通的人,当下深深地看了方宁一眼,轻叹了一声,也不去理其它人,只朝着徐庶点了点头,也不说话,只转过身子沿着厅外走廊往偏殿去了。
“管亥莽夫,元直可有何安排可保老师无忧。”见得郑玄就这么走入偏殿,方宁急急向徐庶问计道。
一旁的徐庶轻笑道“无他,唯赵相会强秦之计也。”
“赵相会强秦?此却是何解?”也懒得再去充那文化人,咋不知道就是不知道,方宁只管问徐庶去就是了。
见得厅内一众人等以看白痴的眼光看着方宁,徐庶亦不得不为方宁汗颜了一把,偷偷地擦了把冷汗,徐庶轻咳了声,清了清嗓子才轻声道:“所谓赵相会强秦,指赵王会见强秦,却又不赶入咸阳,遂有赵国大相蔺相如定计,二方相会于渑池。渑池乃处于赵,秦之中界,双方各陈兵于后,如此可保二方主帅不失。此就是所谓的折中之法。”
“呃,渑池之会,好像历史上不是这么个说法的啊?”方宁偷偷地问了问自己。但不管怎么样,反正现在徐庶这么说,定是有他的道理,方宁也懒得去管他,只放手让徐庶去安排便是。
打劫收藏,打劫金砖了!!!有金砖地统统给我留下!
………【120 羞愧】………
且说,方宁放手让徐庶去安排,当下徐庶便令人持了使节,带了书信,出城去见那管亥,只说让管亥退兵三十里,以中间十五里为地界双方见面,双方不得带一兵一卒会面。
然而,只到第二日天明时分,城外管亥处亦是没有个回信,该围城的仍然围城,该怎么样的仍然怎么样,只是今天却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