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刘备那边,他新得了豫州之地,虽然说在他上面还有一个孔伷压着,可是就孔伷那头猪,又如何能弄得过刘备刘玄德这个大忽悠,不几下,那孔伷就欢天喜地的把个州牧大印交给了刘备,任那豫州长史,治中等大小官员如何去劝说,如何去以实例证明,去引经据点都没用。
甚至于拿出了就在前几年冀州牧韩馥的事情,可是,这孔伷这头猪,或者真的是被猪油蒙了心,被刘备给的蜜糖给甜住子嗓子眼,只一个劲的推说自己能力不足,才德不行,不足以服众,转眼间,便把个若大的豫州给了刘备,自己却是自回家守门做学问去了。
从此,这豫州之地,便也打上了个刘姓的旗号,这刘豫州之名,便也算是传扬开来了。而刘备自有了这豫州之地,当下努力治理,一时半会,却也是生机勃勃,成努力向上展的趋势。
且说这一日,却是曹操搬师回兖州之地第二日,此时的曹操,正以手抚着额头,在努力的思考着一些事情。
此时的曹操已经年过四十,前段时间,却是偶然患上了这头疼病,只要一想问题,这头却就要疼得只如要裂开来般。可是这若大一个兖州之地,条条框框却都需要曹操去思考过。又如何顾得上这头疼,所以这会思考起问题来,曹操却是不得不用个布带把个脑袋给死死的扎紧。
兖州没粮食了,没粮,就会生乱,这是一个不折不扣的问题,曹操,却正在考虑这么一个问题来。怎样去解决这兖州的粮食。
“嘉闻明公自豫州回兖州之后,却偶犯头疾,整日神思难属,却不知可有其事?”正自曹操头疼着这兖州粮草的事情的时候,却不想这时,门外,却有谋士郭嘉,正一脸笑意的走了进来。
“奉孝来了……坐……”对于郭嘉这位出色的谋士,曹操却总是有着一种自内心的亲切感。对于他,却是少了份应有的严厉,而是多了丝丝的柔和。
“奉孝此来,必是已有所得,却是有何以教我?”二人也不用说太多,主要是曹操与郭嘉二人彼此之间实在是太了解对方了。
郭嘉能来,必是心里已经有了万全之策,才会来与自己商量的,若不然,以郭嘉那种懒散的性子,他也未必会愿意跑到这兖州牧府里来。
“生我者父母,知我者明公也……”不大不小的拍了个马屁后,郭嘉便也就笑着道:“想来,其实明公心中是早有定计矣,却是在心中尚颇有些顾忌,遂才不想与众位大人相商而已。”
“哦,奉孝怎知我心中以有计较?你看我这般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像是已有计较的人吗?”倒也很难得,曹操能在这个时候能说说出般一句有些幽默的笑话来。
或许,也只有对上郭嘉这一位年轻的谋士的时候,曹操的心情才会变得松懈下来。
“其实明公所虑者唯忠义二字也,嘉切以为,此大可不必担心。”一旁的郭嘉,却就这般有些懒随意的寻了个位置,也不说什么正经跪坐,却只如闲散之士般,随意曲腿盘坐于一处,寻了个最舒服的姿势,然后,方才朗声道:“自董卓身死后,郭汜等人反回来压了长安,如今,李傕自为大司马,郭汜自为大将军,横行无忌,欺凌天子,朝廷无人敢言。”
“吾闻此二人,如今享乐时日日久,便想独霸朝堂,便也生了排挤之心,失了当日的和睦,此正是明公对此二人用兵之时也。”
“至时,只要明公明施离间计,暗地里出兵,朝中自有忠臣元老以为明公内应。此事必可成也。”
看了看曹操,见得曹操仍是如刚才那般,以手托着额头,却在细细的思虑着郭嘉话里的得失。
只听郭嘉继续道:“只要明公能退得李傕,郭汜之辈,便可尽得三辅诸地,得三辅,以窥汉中,益州钱粮之所,西凉,关中之所,将任君取悦,何愁大业不可兴耶?”
却见得曹操此刻双目中,正有丝丝精光闪烁于其间,显然,对于郭嘉的话是相当的感兴趣。
若问曹操现在最想要的是什么,那么无疑是粮食,若再问一下,曹操想要点什么?那么曹操肯定会告诉你,他想要战马,想要很多很多的战马。
他想要组建骑兵,这已经是个客不容缓的事情,他已经吃够了没有成建制的骑兵的苦。
当年攻青州的时候,方宁手下就区区三千铁骑,亦敢来打他数倍的步卒。而后来的吕布,更是把骑兵挥的淋漓尽致。他的并州狼骑,足以让曹操记忆犹新。
所以,对于骑兵,曹操有着别样的一种偏爱。
现在长安城内,什么最多?当然是骑兵,那里有着十数万的西凉铁骑,想到那十数万的西凉铁骑,马上就有可能归自己所有,相信曹操的双眼立刻就要变绿色了。
然而,这些现在都不是能得到的最好的好处,只听得郭嘉神秘一笑道:“明公若得长安,当得大义以傍身,至时,挟天子以令不臣,天下间,何人又敢不遵明公之言?”
这却是一句有些诛心,甚至于叛逆的话来,但是,此刻,这一个大殿内,却只有曹操,郭嘉二人,出我之口,入君之耳,倒也不怕传扬了出去。
听得郭嘉这一句话,曹操却是并没有感到有多少惊奇,内心之中,甚至于还有着一丝小小的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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