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当然有,张辽何曾会败走过。
举刀,乘着所有小将都以为张辽害怕而选择逃跑都来追张辽的时候,便在这愣神间,张辽的长刀,一刀狠狠的斜刺里横斩而出。
刀落,而头断,甚至于还没来得急发出一丝惨叫声来,一员小将,那斗大的头颅便高高的抛飞而起。
啪嗒一声,无头的尸体,随着战马,奔跑了两三步之后,终于是因为失去了平衡,而翻倒在地上。
在这瞬间,就在以张辽周围三十米内,甚至诡异地出现了那么一丝丝的寂静。
因为这惊艳的一刀,这可怕而夺命的一刀。
狂吼声,此起而彼伏,或许,他们是想用这怒吼以来驱散心中的恐惧吧,亦或者是因为羞愧,羞愧于在这种情况下,竟然还被张辽一击而得手。
此刻,围杀张辽的近三十员小将,齐齐怒吼出声,近三十余柄各式各样的武器,齐齐往张辽身上招呼而去。
“哂……”嗤然而轻笑出声,看着周围这或刺,或砍的各般兵器,张辽却是理也不理一分,狠狠地一磕马腹,朝前前方,那正被张辽一刀撂倒的那一员小将空位上奔去。
所有的武器,全部落空,可是,张辽的刀,又返了回来,仍然是如此的惊艳而美丽。
惊艳于这长刀上那夺命的一抹鲜红流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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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8 胆寒】………
刀出,而人头落地。
一刀,又仅仅是一刀,又一个小将的人头而落地。
“哈哈,萤火之光,也敢与皓月争辉,统统死来……”当第二刀伸出,又轻易地杀掉了一员敌方小将后,张辽仰天狂笑出声。
就如此战力,甚至于还不如我军中什长,亏得你们竟然还都是都伯,偏将之流。
如此窝囊无能至极之将,我张辽视之如草芥也,何足为惧。
哈哈大笑间,张辽,拍马,却反而反冲杀入这个包围圈中。
“噗……噗……噗……”一刀三将……三颗大好头颅,却只在愣神间,便被张辽摘了下来。
“哈哈哈哈……”此时的张辽,却只如一尊杀神般,在哈哈狂笑间,刀随马走,一刀一个,不是枭首,就是腰斩。
三十余将,转眼间,便被张辽杀了半数。此刻的张辽,却正拍马追着他们两头狂奔。
“你就是合肥相袁遗?”
看着眼前这个满脸苍白无力,正一脸颓丧的做于地上的中年文士,张辽不由得有些无力的问道。
自从,张辽一刀一个,斩杀了袁遗辛苦纠结起来的众军中小将后,袁遗就知道,自己,没戏了。
这一生,怕就真的要终于于这美丽的巢湖之畔了吧。
“要杀要剐,息听尊便,若你想劝降,那就免开尊口,乘早送老夫上路便是。”
“噗……”鲜血狂喷间,袁遗那斗大的头颅,便就冲天而起,那圆睁的双目,那一丝丝夹带着不甘和恐惧的眼神,都表明了袁遗是如此的不干。
原本的袁遗,本打算着是想能硬气点,也好充个英雄,待得成为俘虏后,再经得几经相请,方才勉强放下架子,降于对方。
一般在战场上,特别是像他们这一类文士,若不是死于战乱之中,只要是被俘虏的,一般都是不会死的。
袁遗同样打着这种即想捞名声,又想着能得好处的好事情。
可惜,今天他遇上了张辽。
就在这袁遗还硬生生的顶着个干瘦的脖子,想着要硬起骨气来说出忠臣不伺二主的盖世豪言来之后,确在他愣神间,眼角处,瞟到了这惊艳的刀光。
冰冷的铁器刺入肉里的声音,他甚至于还感觉不到痛,因为这一刀实在是太快太快了。
刀过而头断,血流冲天。
长刀,轻挑起袁遗的头颅,顺手持在了马鞍前的得胜钩上,张辽,确是拍马,复又引着大军杀入袁术大军中而去。
“袁遗已死,降者不杀……”一边撕杀间,张辽亦是领着一票士卒尽力的嘶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