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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没有人会比蒂亚玛特更深刻的理解菲尼克斯的美,不只是表现在大众面前的端庄,还有此刻沉溺于性爱的性感。
这正是她想要得到的。
已经完全被说服的女王此刻无法表现出任何的抗拒,向她完全开放了自己的身体。
蒂亚玛特几乎把母亲的大腿顶成了一条直线,但难耐让菲尼克斯紧绷地弯曲着小腿。礼服蜷缩在腰上,挂着晶莹体液的稀疏的毛发,因充血肿胀而显出深红色的花唇全部一览无余。
蒂亚玛特的中指开始只能在花道艰难的进出,虽然滑腻的爱液如潮水一般汹涌,但肿胀收缩的蜜肉让原本就狭窄的甬道更加难以进出。
真是难以想象,这样的小东西曾经竟然吞咽过更大的凶物。
被填满的感觉太好了,修长的手指每一次都顶入深处,准确的摩擦过每一个敏感点。菲尼克斯紧紧搂着女儿,以此为支点挺动着臀部迎合手指的侵犯。
时而绵软时而高亢的呻吟让蒂亚玛特精确的掌握了母亲的身体,紧致的穴道在手指的搅动下慢慢松软下来,体液不受控制地溢出小穴,沙发已被沾湿了一大片。
女王身上的礼服肩带不知什么时候被拉扯了下来,丰满的酥胸俏生生的暴露在空气之中,雪白之上的那点嫣红从平日里的蛰伏中苏醒,肿胀挺立着,像是在急切地等待安慰。
瘙痒的感觉让菲尼克斯忍不住晃动沉甸甸的乳房来磨蹭女儿的制服,布料擦扫过乳尖却叫她更加心痒难耐了起来。
哈啊蒂亚蒂亚好痒
不是正在喂你么?蒂亚玛特喘着粗气,用暗哑的声音坏心眼的问道:怎么还痒?
明明无法很好的思考,菲尼克斯却本能的感觉到女儿是故意听不懂自己的诉求。因快感和不满溢出的泪水已经沾湿了眼角,她用几乎已经称得上撒娇的语气哭诉着。
不是呜呜不是那里蒂亚蒂亚
母亲不断的呼喊着自己的名字,仿佛除此之外什么也不知道一般,这给了蒂亚玛特极大的满足。她决定不再逗弄母亲,稍稍抬起身问道:是哪里呢,妈妈?
不用太多的言语,菲尼克斯立即就明白了女儿的意思。她呜咽着挺起胸来,白嫩的软肉颤巍巍地等待着怜爱。
求你蒂亚这已是她抛弃羞耻之后能够做到的极限。
蒂亚玛特没再过多为难她,顺从地低下头,将樱桃吞入口中。
菲尼克斯紧紧抱住了女儿的脑袋,像是要她弄坏自己一样。多少个夜晚,她因无法忍耐骚动一边幻想着蒂亚一边自我慰藉。即便每一次都满怀着罪恶感,却也每一次因罪恶感而愈发难耐。
她害怕着自己血脉深处流淌着的乱伦者的血液,恐惧着颠覆伦常的快感对自己有着难以抗拒的吸引力。而事实上,最惧怕的事往往是最容易发生的。她曾无数次问自己,为何偏偏会是蒂亚。也曾无数次假设,她若不是自己的女儿又会怎样。
难以置信的是,她既无法舍弃女儿又没办法想象蒂亚以外的人。
她渴望并且塑造着一位让民众满意的女王形象,内心深处却对年幼的女童,自己的女儿产生了欲望。像是纯白的雪最易染上脏污,光明之下最是黑暗,她的光辉背后有着最深重的罪孽。
蒂亚可是,每一次呼唤这个名字,身体与内心的悸动都足以叫她理智溃败。
蒂亚已不再是那个年幼的孩童,她的个子比自己更高,身躯比自己更强健,双手也比自己的更有力正在触碰着自己每一寸渴望被怜爱的地方。
蒂亚菲尼克斯从未喂养过孩子,准确的说,一个母亲在孩子婴儿时期该尽的义务她一件也未曾做过。虽然王室大多时候都不会亲自教养子女,但前任女王对女儿倾注了极大的爱意。享受过如此母爱的菲尼克斯因此对女儿愧疚不已。
肿胀的乳尖被灵活湿滑的舌头、柔软的嘴唇还有坚硬的牙齿一遍遍逗弄着,被用像是要品尝乳汁般的力道吸吮着。这一刻,似乎不仅仅是女人的身体被满足,就连作为母亲的歉疚也被意外的抚慰了女儿正因自己的胸房而快乐。
蒂亚玛特吞吐着母亲丰满的椒乳,或啃或咬,以极其眷恋的姿态流连忘返。她显然极其喜爱这里,每次都表现出了异常的热情与急切。热衷于将饱满挤压蹂躏出各种形状,也对故意吸食得滋滋作响乐此不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