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溯洄立马松开,“多,多谢,要是我今日考上,一定记你个恩情。”
苏云祁没回话,看她说完转头就走。
他闷不吭声的跟在后面。
余溯洄走了几步,意识到了点不对劲,停了下来。
她愣了一会儿,回头发现苏云祁还在。
苏云祁闲散的开口,“怎么了?不知道该怎么走了?”
余溯洄显得有点窘迫,闷闷的点了点头。
她平日里去哪都是做轿子,有车夫赶路,她怎么可能会知道什么地方在哪里。
苏云祁笑了下,走上前,“那你以后考上了可要记得,你这个恩情欠得还挺大的。”
余溯洄跟在后面,没走几步,苏云祁就不知道从哪弄了个马车,让她进去。
她也不知道苏云祁这是什么意思,只能在马车上等着。
直到车子停下来,苏云祁下车。
余溯洄悄悄掀开帘子,隐约在缝隙里,看到“苏”字牌。
她心下骇然。
这该不会是国公府吧。
苏云祁进了家门,陈氏刚刚晨起,看见他很意外,“你这大清早的干什么去了?”
“不是母亲您说的吗,让我去送朋友。”苏云祁上前,“是这样的,我朋友家里昨天着了一场大火,东西都给烧没了,求到我这里来了。”
他装模作样的叹了一口气,“我也不知道需要什么,您看您方不方便,按照我舅舅当年上贡院的东西,再准备点帮个忙。”
“啊?着火了啊。”陈氏连忙起身,“这可了不得,怎么这么关键的时候着火了。”
陈氏的样子活像是她屋子里着火了一样。
她张罗着下人去把东西配一套。
毕竟是经商之家,满京城都沾点他们自己的生意,要什么货物都来的快。
不过正午时间东西完整的配齐了一套。
余溯洄在苏云祁大马车里等着睡着了,再睁眼的时候被马车里堆满的东西吓了一跳。
“这,这是……”
苏云祁正翻看着,随口回了一句,“科举要考九天六夜,你就带个小包裹还想熬过去。”
余溯洄张了张嘴,“其实也不……”
好吧,好像挺需要的。
毕竟今早是为了能跑出来,才只背了一个小包,带了必要的东西。
在加上现在入了秋,贡院很冷,考试中途病倒的也有很多。
东西备好,苏云祁命下人给她带了点膳食,送她去贡院。
余溯洄结结巴巴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多谢,可我考完你就要离京了,我怎么还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