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房间的柜子里养着三头猪,铅笔,”队长见铅笔又有点摸不着头脑,便又拿出一块硬币加以补充,“我是说,存钱猪。”
受到队长及队友们的鼓舞,铅笔也决定做出牺牲。那好,既然大家都豁出去了,他可不能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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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毅然将护目镜上的束带收紧,一副准备迎接攀岩蹦极的势头。
“我决定将自己选修课程的半数奖学金拿来拨款,”他宣布道,“当然,前提是等队长找到他的大炮后,我也要去瓦拉杜勒找栋大楼试试火。”
铅笔的决定,让整个小队氛围变得更加热情激烈,他们相互击掌,队长的左手还不小心扇到麦片的尖耳。
“好了,让我们开瓶这个东西,”队长拿出一瓶香槟酒,“一人一杯,适度饮酒。然后,我们去前面会会两个孩子。”
新的口号是,为了马戏团。
……
……
这是一个战争以外的故事,是我的故事,或者说,一名逃兵的故事。
我是森林之子,巨魔一族的勇士,自幼便在古老橡树的见证下成长,学会用我的巨力与不屈的生命力,扞卫我们的领地。
部落的法则简单而残酷:效忠或毁灭,没有中间道路。
我从稚嫩的幼崽蜕变为铁血战士,我的双手染过无数村落的鲜血,那是生存的代价,也是力量的证明。
然而,命运的轨迹在阿卡洛斯战役中骤然转折。我们的酋长,古拉克,那曾是大地的震颤者,他的陨落在我们心中划下了无法愈合的伤痕。
我,那时只是一名普通的部落战士,却在战败后被俘,四肢被缚,等待着人类的判决。
我闭上双眼,准备迎接冰冷的剑锋。
却未曾料想,那名为杰拉尔德的骑士,他的剑并未落下,反而赐予我前所未有的东西—宽恕。
他的话语如同晨曦,穿透了我心中长久的黑暗。
他看到了我的牺牲,那是在食物匮乏时,我割肉饲众的行为,他称之为勇气与责任。
他说,古拉克已逝,而我,却值得另一种生命,一种为更高理想而活的存在。
那一刻,我疑惑,我恐惧,我不解,为何一个敌对的种族将领,会给予我如此的慈悲?
我承认,我是个懦夫,至少在那一刻是。
我没有选择与我的族人共同面对未知的命运,而是选择了逃离,像一只受伤的野兽,寻找自己的洞穴舔舐伤口。
我的部下,那些曾经并肩作战的兄弟,他们做出自己的选择,寻求人类的庇护,甚至以背叛换取生存的机会。
他们选择交待出部落逃亡者的藏身之处,换取从绞刑架被赦免,同时将自己抬上荣华富贵的可能。
而我,曾经的领队,则成为无家可归的流浪者,一个失去酋长指引的孤魂。
我成为一名浪人。
在这片不属于我的土地上漂泊,我渴望一个名字,一个身份,而非仅仅是喂、嘿或大块头先生。
我在人类废墟中找到了一本书,那是人类的智慧结晶,书中记载着一位名叫达尔文的学者,他的思想超越了种族与偏见,探索万物的起源与演变。
尽管借用他人之名有失礼仪,但我别无选择—于是,达尔文成为我新的名号,承载着我对重启的向往与尊重。
随着时间的流逝,我开始理解杰拉尔德的宽容。我学会了观察,学会了倾听,人类的世界并非全然如我所知的那样充满敌意。
我见证他们的善良,他们的智慧,也感受到了他们的痛苦与挣扎。
我意识到,真正的力量不仅仅体现在征服与破坏,更在于理解和共存。
我,达尔文,不再是那个只知道战斗的森林巨物,我开始思考,开始设想,开始渴望一个没有仇恨与杀戮的未来。
我漫步于森林与城镇的边界,成为两个世界的见证者。后来,我遇到了他们。
后来,我遇到了他们。
那是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我,达尔文,正漫步在人类城市的阴暗小巷中,寻找着可能的庇护之所。
我目睹了一幕令我震惊的情景:一对夫妇将两个幼小的身影遗弃在角落,随即驾车离去,消失在雨幕中。
在我们部落,即便是最虚弱的孩童,也会被教导战斗,成为族群不可或缺的一部分,无论是作为战士还是劳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