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江神医被林升壑拦住时,谢云晔便猜到他得不到答案。
但他会自己去查。
林升壑最好别叫他查出什么。
“阿晔,我想到殿下那里还吩咐了我别的事情,我便先离去了。”
“神医,殿下那里,你还未曾过去换药。”
林升壑头顶着谢云晔不善的目光,拉着神医迫不及待的开溜了。
谢云晔阴沉着脸点头:“嗯。”
————
“打听到了吗?”
孟锦溶急切问。
“小姐,打听到了,谢将军这几日之所以日日过来,又只守在殿外,是因为三小姐病了。”
“病了?那贱人最好病死,她为何病了?”
丫鬟附耳说了原因。
“贱人!”
孟锦溶猛地摔下茶杯:“她就是故意装模作样,一条狗怎么可能吓成这样,这贱人肯定是故意矫情,想让谢哥哥怜惜!”
“她向来只会用这种上不了台面的手段!恶心!”
“小姐,三小姐应当是真的怕狗。”
丫鬟小心翼翼开口:“奴婢听说是真的吓病了,甚至那边院子全都封了木板,闹出不小的动静。”
要不然她也打探不到消息。
“此言当真?”
孟锦溶低头转动手中的玉镯:“好啊,她也有害怕的东西。”
抢走了她原本的夫婿、姻缘,甚至抢走了她一辈子的幸福。
孟锦溶怎么可能甘心放过孟锦月呢?
“叫人去寻些恶狗来,养在我的私宅,越凶恶越好,若是不够凶恶,便多找些训犬之人。”
孟锦溶眼眸含笑:“那贱人不是怕狗吗,那便将这些恶狗日后寻个时机都送她,叫她好好尝尝我心中的苦。”
————
“杳杳。”
孟锦月从封的严严实实的屋内出来后,谢云晔和林升壑得到消息第一时间便都来了。
“我没事。”
“阿晔,对不起!”
“抱歉!”
孟锦月和谢云晔的声音同时响起。
谢云晔怔了怔,他上前按住孟锦月的肩膀,俯身低头认真望着她:“杳杳,是我错了,我叫你病了一场,你不必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