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你就不懂了吧,这只能说明那个女人的手段高超呗!”
“那个女人凭着她高超的手段,不仅稳稳的坐上了封家女主人的位置,更是牢牢的将封华年栓在手心里,这下,连带着她前夫的儿子,也要上位了。”
那女声说完便是哼了一声,“所以说,这长的漂亮有什么用,情商高能将一个男人牢牢的攥在手心里,就这点,就够她八辈子不愁吃穿了。”
“这……”一个略带犹豫的声音跟着响起,“……封华年这样做,他老丈人能同意?”
“切——”一声嗤之以鼻声,“你懂什么?封华年那前妻都死了,留下了一个女儿又不是儿子,这封华年还能守着一个死人过日子啊!再说了,天高皇帝远,那白家能管得过来么?”
“况且啊,现在这封家还不是那对母子的天下。你们看今天这生日宴,有瞅到那封华年前妻留下来的小女儿了么?”
厕所的隔门里,几个女人边说边笑着走了出来,却在看到洗手台前那站得笔直,一身嫩粉色晚礼服的女孩时,不由得心下一嘘,然后齐齐的噤了口。
封蜜凌厉的视线扫过这一群八卦的女人,红润的唇角微翘,端的是个似笑非笑。
“那个,封小姐……对不起啊,我们不知道您……”
当中一个穿宝蓝色礼服的女人站了出来,想犹豫着解释些什么,偏偏又觉得难为情。在别人家的地盘上说别人家的八卦还被当事人给听到了,还有比这更悲剧的事儿么?
封蜜目不斜视,晶莹的指尖只指门口处,一声冷冷的低吼声已经从她红唇翻出,“滚——”
“那个,封小姐……”
“没听见我说话么!?滚!给我滚出去!!”满腔的怒火无法宣泄,烧的她眼睛都红了。
“……切!神气什么?还不就是一个可怜虫!”
看着那一群人远去,洗手间的门合上,阻断了那些不堪的话语,封蜜的身子却是忽然瘫软了下来,跌靠在身后的洗手台上。
下一秒,她忽然从洗手台上起身,然后跌跌撞撞的向着门外冲去。
泡沫酒吧——
“来,再来一杯!”
只听‘砰——’的一声,一只晶莹的酒杯紧跟着砸在吧台上,借着酒吧昏暗如靡的光线,可以窥见握着酒吧的那只手,纤细白嫩,修长如瓷,精致的像是展台上的手模。
“封小姐,您已经喝了第七杯了,您不能再喝了!”看着眼前躺在吧台上如同一滩死水般的少女,调酒师心有不忍,再度劝说道。
瘫软在吧台上的少女闻言,却只是呵呵一笑,继而松开那只酒杯,不耐烦的砸了砸台面。“说那么多屁话干嘛!?醉死是我的事儿,跟你有什么关系?再说了,还有人关系我的死活么?呵呵……”
浓密的长卷发下,那张巴掌一样大小的面孔上,雾蒙蒙的视线揪住眼前的一点,然后继续“呵呵呵……”的傻笑。
“快点,给我拿酒来!你是不是怕我付不起钱,我告诉你,老娘有的是钱,老娘就是不缺钱!”
没有看到酒,少女又跟着咋咋呼呼起来,边说边用那般粉嫩的拳头砸着台面,仿若那台面是纸做的一般,砸着丝毫不觉得痛。
当然,**上的痛楚,怎么能够抵过心灵上的的痛楚呢?**伤了可以治,可是心灵被伤了,又该如何治?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少女咧开嘴呲着牙笑了,“我差点忘记了,我穷的只剩下钱了……也许过不久,我连钱都剩不下了……在这个世界上,我居然一无所有,我一无所有啊我……我就是个什么都没有的人……”
“……”调酒师有些纠结的看着明显醉意朦胧的少女,心情复杂的不知该说什么,更不知该不该给她酒。
少女是酒吧里的常客,并且与他们幕后老板的关系很好,他知道她是谁,因为他在报纸上见过。真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豪门,也不是想象中那么幸福啊!
“给她,让她喝!”正在调酒师纠结着该不该给少女酒时,一道干净利落的女生突然插了进来。
“让她喝,使劲的喝,喝死算了!”
“如果喝醉能够解决问题的话,你让她喝!”
“老板!”调酒师看见来人,简直像是看到了再生父母,忙不迟的将手中的酒杯递了过去。
少女莲藕一样雪白的手臂跟着接过酒杯,准备再度如法炮制的一口气灌下去。
一道黑白分明的身影忽然如同疾风一般袭至,快速的夺过她手中的酒杯,然后只听“砰——”的一声,酒杯被她重重的砸在吧台上,连带着里面的液体,也悉数溢出,跟着流淌在吧台面上。
一片狼藉。
封蜜却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笑嘻嘻的圈上来人的手臂,冲着来人撒娇道:“丽姐。”
“呵呵……”女人一声冷笑,美丽绝艳的面孔上,一双上挑的凤眸却是冷冷的扫向圈着自己手臂撒娇的少女,“长本事了啊,有什么不爽就说啊,真当我的酒吧是收容所啊,你这惨兮兮的模样,是给谁看呢你!”
“丽姐,”似乎被女人的冷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