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内,元修竹放下书,看向进门的季天磊。
“大人,袁先生之事,下头的人已经调查清楚,这是结果。”季天磊将一封书信放到元修竹面前的桌案上。
元修竹拿起来,一边看一边听季天磊说。
“在来鹤江府的路上,袁先生不曾接触过什么可疑之人。在宁安城的时候,袁先生多去武馆教徒弟,有时也帮镖局走两趟镖,行事简单,不曾接触什么权贵,引起荞荞力量失控之事,应当只是巧合。”
元修竹不置可否,他放下书信,问道:“给一清道长的信可送到了?”
季天磊道:“东泽还没回来,想来应当在路上了。”
“宁安那边有什么动静?”
“一切如常。”
元修竹眉头轻蹙,岩村之事现在不发作,那便要等到年后了。
“来人,将荞荞和玉笙叫来。”
小厮去喊人的时候,荞荞和玉笙刚巧上完课,正在休息。
两人将笔墨收拾好,随着小厮来到书房。
“爹爹。”
“元叔叔。”
荞荞和玉笙一前一后走进门,元修竹朝二人招招手。
“明日起,你们下午跟着袁先生习武两个时辰,等到了腊月二十五再休息。”
“爹爹,我们还要练习打铁花呢,两个时辰太久了。”荞荞举手表示抗议。
玉笙也道:“元叔叔,能不能等过年之后再跟着袁夫子学武呀?”
元修竹是知道打铁花的,他在宁安城的时候看过。
临近过年了,还是让孩子们轻松些吧。
他道:“下午习武,两个时辰改作一个时辰,上午学文,两个时辰不变,其余时间你们自行安排。”
“好!”两小孩儿点头答应,声音清脆响亮。
元修竹又道:“对了,这些日子你们好好想想,琴棋书画四项,你们想先学什么?等年后,我请先生进府教习。”
“啊?”荞荞嘟了嘟嘴,“爹爹,为什么要学琴棋书画啊?”
她每天好忙哒,为什么还要学这么多东西?
玉笙道:“元叔叔,我是道士,只学画符和炼丹不行吗?”
元修竹嘴角抽了抽,无奈地伸手摸了摸两个孩子的小脑袋。
“此四项,只为了让你们陶冶性情。我不要求你们自己学得有多好,但你们须得会看会听,以后能用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