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好吗。。。。。。?」带著狐狸面具的女人靠著树干问著坐在另一枝树枝上的人。
那披散著髮的主人回头,银色铁面具裡的眸子闪烁著光,他勾起嘴角笑著问:「你指什麽?」
「都有。。。丢下她一个人擅自行动,还有隐瞒身份,我觉得瞒不了多久。」带著狐狸面具的女人低叹。
「夜鬼。。。跟在我身边最久的人是你,你看出了什麽?」银色铁面的男子歪著头不减笑容的继续问。
「你喜欢她,若没动心,我想你有千百种方法可以摆脱她。」被称为夜鬼的狐狸面具女子耸了耸间,一语不客气的道破。
男子轻笑几声,眼眸一转哀愁,「也许。。。是因为她很像她吧,让我无法放下不管。」
「您这样算是三心二意吗?」夜鬼挑起眉,男子则又回到方才邪魅的笑容,「你若觉得是便是吧。」
「真是。。。要不是我和小姐认识你这麽久,真的会猜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你。」夜鬼啧了一声,无奈的遮住面具的双眼。
对于夜鬼头痛的样子,他还是痞气的笑答:「哪个都是我,不是吗?」
「那您何时才要结束这齣戏?」夜鬼直接无视掉那笑容,眼神换上一抹认真的神色。
男子摸了摸下巴,面具裡那隐含戏谑不恭的眼神透露著冷意与杀意,低沉的嗓音令人鸡皮疙瘩,「五日后,火烧万金山,这就事结局。」
「人人都讚你品性温柔有礼,孰不知,你才是最无情冷血的人。」夜鬼从背上摸出一把弓和箭,箭上挂著一个坠子,「那麽就开戏吧!」
碰的一声,逆天庄的门额上的『逆天』两个字中间被插入一把箭,还有挂著一条坠子,门口的守卫一惊,赶紧取下不知从何方射来的箭。
景王黑著脸看著箭矢和箭矢上的坠子,李师国也出现在一旁细端,方才来禀报的守卫抬著门额进来的时候,著实让景王一惊。
这种箭矢还射出这种力道,射箭之人内力十分雄厚,箭术也不简单,只是让景王不安烦躁的是那箭上的挂坠。
是一个平凡无奇的铁片,上面刻著一个死字,连同想到射箭之人的内力,他想起江湖一个消失许久的传闻。
铁面勾魂坠,这是铁面无邪赐给要杀之人的死令,不管逃到哪裡,铁面无邪都会把人杀掉,连同首级和坠子都一起挂在显眼的地方。
每当铁面无邪要杀人时,他都会送给对方一个平凡的铁片坠子上面刻著死子,如今他收到这坠子,加上前三番两次铁面无邪的阻挠,这明目张胆的挑衅让景王恨不得将铁面无邪杀了。
李师国拿起坠子把玩,尖声的笑了几声,口中不断呢喃著:「有趣、有趣。。。。。。」
「王爷,若是这东西落到咱家手裡,给咱家玩玩可好?」
景王眯起眼,想到李师国那变态的行径,他点了点头,「本王淮了,若是他落在我们手裡就归你处裡,记得好好玩。」
「谢王爷,如此,咱家先行去好好准备一番。」李师国面露喜色对景王拱手告退。
景王挥了挥手,看到桌上的箭矢和坠子,他冷笑,铁面无邪就最好别落在他手裡,不然到时候可不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这麽简单的事了。
一方依然坐在树梢上的男子打了个冷颤,他抖了抖身子无奈的叹息,「哎呀,这夜还真是冷了些。」
「依我所见,八成是景王爷念您念的紧,要不现在去会会您的老相好如何?」夜鬼毫不留情的吐嘈讥讽。
男子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拨著肩上的青丝,眯起慵懒的目光,「本少没什麽龙阳之好,何况还是老不羞,夜已深,我先行一步,有事来老头那找我吧。」
夜鬼默默目送口行不一的人,说的从容却行逃跑之行,有些惋惜的轻叹,她还未将那句『虽无龙阳却有磨镜,若是嫌弃老不羞,您还可以与老不羞那踏入祖坟的老娘共度一朽也无妨。』
不过奈何没机会,拢了拢面具,夜鬼撇一眼逆天庄的方位,随后跟著消失在这夜色之中。
作者有话要说:
☆、激战
在被预计好的大戏的第三日,约三四百穿著银甲的士兵们围在万金山脚下,领头的是三女一男,正是上官秋雨、舞蝶、向冰涟和水怜月一行人。
站在山头上的李师国早已等候著,对于上官秋雨他是不屑,那叶杀堂的堂主也不过是武功高一点,连他小阵法都破不了,真正让他在意的是发夺命帖的铁面无邪。
上官秋雨紧握著宇文瑾写的笔记,冷眼看著山上守著的兵和阵图,心裡道:你一定要等我。
一切都按照计划进行,先派竹宵、素罗、魅鬼探查万金山景王的佈局,总共有三阵四高人守著,最初的阵是简单又麻烦的阵法。
蛇阵,在迷雾中可以听见铃铛与笛声,不知景王从何寻来西江苗族女子,西苗族是母系社会,由女子领导,隐密在山林不与外界人接触,而西江苗族最擅长蛊毒和控制蛇虫等的异术。
上官秋雨一个手势,为头的兵将将腰间的酒抛洒在蛇群,也不知道从何点燃的火苗,直接投入蛇群中,苗族女子一见不知用苗语咒骂著几句,随著铃声的远离,表示那控蛇的女子已经逃离。
伴随著沉重缓慢又严谨的步伐,半个时辰,他们来到第一个守门的高人,是一个扛著狼牙棒的壮汉,腰间繫著虎皮,而他身旁还站著一位穿著艳红的裸足女子,她手脚都繫著银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