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墨对着馆长。“馆长,我有事与你商量。”转身便往帐篷走去。秦娇娇一直挽着饶墨的手,临走时用她那双好看的桃花眼挖了白银禅一眼,眼神中充满挑衅和得意。
白银蝉懒得理她,也转身回自己的帐篷了。他们来的时候这些帐篷就在这里了,她挑了一顶最可能是花里住过的帐篷入住。
入夜!
刑大力饿的前胸贴后背,不只是他,其他人也饿得不行!花里不用去想就知道他们是去商量什么大事。
花里:“这里的黄金不能动!”时间
石进还想着分一杯羹来着,“怎么不能动?无主之财,谁有本事拿到就是谁的。”
刑大力:“花儿,你是不是发现什么了?”
花里没有回答他。其实他是不知该如何回答。趁看守的不注意,用力把白白银蝉故意扔在石缝上的刀片捡了起来,夜色下,偶尔传来几声狼叫……
白银蝉一个人在帐篷里吓得头皮发麻,她要想办法把花里他们的背包给偷出来,这样他们一会儿逃走时胜算才大。心里想着,她人已经来到了饶墨的帐篷外。“二爷,我有事跟你说。”她朝里喊了一句,在帐篷里的饶墨闻声继续跟馆长商量如何把开采黄金的机器运到这里来。
反倒是秦娇娇出了帐篷!“大晚上的,什么事儿?”秦娇娇没好气的开口,要不是因为这个女人,她早就顺利的嫁给饶墨了。
白银蝉:“那边好像有动静,会不会是狼来了?你问问二爷要不要派人去看看?”
秦娇娇是不会信白银蝉所说的。“等着!”秦娇娇故意丢下她进了帐篷。
帐篷打开时,白银蝉看了一眼花里他们被缴的背包就在里面。
秦娇娇再上任性还是原封不动的把白银蝉的话告诉了饶墨。
馆长眉头一紧,来的时候,他可是见识过那些狼的厉害!“我先派人去看看!”
饶墨没当回事,眼见两人正商量正事,馆长却走了,饶墨脸顿时黑了,这根本是一点都没把他饶墨放在眼里,气得他坐到凳子上,要不是形势所逼,他才不会跟一群盗墓贼合作。
“爷,别恼了,等黄金到手,一切尘埃落定就万事安了!”
饶墨揽秦娇娇在怀里,“还是我的娇娇懂我,等拿到这女人手中的诡图,我立刻就娶你!”饶墨说这话时,可全然没在意白银蝉还在外面。
那边,馆长提着[木仓]出了帐篷,还不小心撞到了白银蝉!他冷哼一声,要不是这女人,他早让狼狗把姓花的咬死了,而白银蝉在馆长喊上几人走后,脸上露出了一丝别样的笑容。
轻微的响声后,花里难受的反着手,总算把合并绑在手脚上的胶绳割断了,他松了一口气,说实话这个被绑的姿势真的太难受了。
刑大力就在他身旁,连他都没有发现花里解开了绳子,更别提看守的人,他悄悄挪了挪身体,把刀片放到了捆着刑大力的绳子上,刑大力整个人昏昏欲睡,还是被惊的一个机灵,然后就看到花里在割绑在他手脚上的那根厚的胶带。“花!”他低呼一声,向四周望去,还好那些看守他们的人并没有注意到这边。
花里压低声音:“一会儿把刀片传下去,割开胶带后先不要冲动,听我指挥。我们得想办法拿回背包,否则就算逃了也得又累又饿走不了多远,更何况还有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