渝庆还有他爸妈的尸骨,其实也不能算是尸骨了,大概被人找到时就剩下两张皮了。“你不想找到家人的遗骨了?”
刑大力苦笑着:“找到了啊,找到了几张皮,已经火化了!”
花里拍了拍刑大力的肩膀,希望他别太难过。
随后两人找到一家废弃的超市,得到了一些吃的,还找到了几副墨镜,有了墨镜,他们的眼睛在白天也能看清楚一些东西了。
“回,上京家。”刑大力听着花里的话,真太别扭,太不是滋味了。
“花儿,等回头给你找个医生,咱安一个发声器!”
“好!”花里应着,两人相视一笑,似乎又回到从前,最是意气风发之时,朝着目标前进。
这里,果然一整栋大楼都人去楼空渝庆还有他爸妈的尸骨,其实也不能算是尸骨了,大概被人找到时就剩下两张皮了。“你不想找到家人的遗骨了?”
刑大力苦笑着:“找到了啊,找到了几张皮,已经火化了!”
花里拍了拍刑大力的肩膀,希望他别太难过。
随后两人找到一家废弃的超市,得到了一些吃的,还找到了几副墨镜,有了墨镜,他们的眼睛在白天也能看清楚一些东西了。
“回,上京家。”刑大力听着花里的话,真太别扭,太不是滋味了。
“花儿,等回头给你找个医生,咱安一个发声器!”
“好!”花里应着,两人相视一笑,似乎又回到从前,最是意气风发之时,朝着目标前进。了,昔日窗外的繁华景象只剩下了萧条,落地窗上那个被肉糜身上的粘液腐蚀掉的洞口还在,一切仿佛就在昨天……
刑大力从里面屋里出来。“还好你的听诊器和铁棍子都还在,特制的墨镜也还在,你的?口丝也在!”他用那只跟树皮一样的手捧着那些东西,得意地拿给花里看。
这套房子的户口落的是别人的,不是他家里人的,也不是刑大力的名字,所以饶墨不会查到这里来。他曾外祖父,他爷爷,父母终其一生要探索的事,要想弄个清楚的事儿,在肉糜荼靡了全球后,他们所做的一切都显得那样没有意义。
看到刑大力从密室里取出来的诡图,花里突然有些力不从心。
“诡图还在,我们还有希望!”刑大力高兴,开口就无遮拦。说完发现花里坐在那里垂着头,一副毫无生机的样子。
他现在为什么而活?世界已经颠覆了他本来的模样。
这家伙又开始魂不守舍了,看来这次对他的打击还是挺大的。
刑大力:“花儿,别灰心!”
良久,花里抬头看着桌上完好的诡图,他又想起白银蝉死在他面前的那一幕,那一幕仿佛已经成了他的噩梦,似乎不为她做点什么?他自己不做点什么?就对不起白银蝉为他而死。
“去渝庆!”花里说,先前他想去渝庆是想找回父母的遗体,现在他想去渝庆,是因为他脑海里有一个更疯狂的想法。
世界既然颠覆了它本来的模样,那他就让这个世界更疯狂下去吧!
夜色下的周遭响起一声声来自动物的嘶叫……
刑大力吓的一个仓促。
花里拉住,他两人蹲在墙角,借着夜色,昏暗中几只肉糜正对着养殖场内的牛群展开攻击,手法残忍血腥,片刻功夫那些牛就被吃的只剩下一张牛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