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八少,您是怎么了。”她伸出那欺雪赛霜,柔若无骨,兰花般玉手在李志飞肩
上轻轻拍了一下:“白家这块招牌是金字招牌,江湖上无不尊仰,无不低头,可是二阿哥他
那知道这些个,您又不是不知道他是个什么人,禁宫里出生,禁宫里长大,说句那个的话,
八大胡同在那儿他都不知道,他要是懂江湖上那些的话,以往也不会用那些个酒囊饭桶庸才
了。”
李志飞微一点头道:“说得也是,那就让他试吧,我等着了。”
“对了。”她的手又落在了李志飞肩上,可是这回没收回去:“您就耐着性子在这儿等
着吧,打清早到夜晚有我陪着您,也有人侍候你舒舒服服的,我们这儿虽说不上要甚么有甚
么,可敢包你绝不会闷得慌,不用多,只在这儿住两天,过些日子让你走恐怕你还舍不得
呢。”
李志飞笑笑道:“这倒是,一跤跌进众香国,谁还想再爬起来。”
“哟。”她的手换了地方,在李志飞脸上轻轻点了一下,那模样儿要多媚有多媚,要多
撩人就有多撩人:“我们说的是正经的,你想到那儿去了,没想到八少你是这么个不老实的
人儿啊。”
天知道!
李志飞笑笑道:“我说的也是实话,刚才不告诉过姑娘么,且试问世间须眉男儿,那一
个不爱亲近女红妆的。”李志飞是“天桥”的把式,净说不练。
她可不同,忽然间一阵激动,道:“八少,你真……”
这个“真”字刚出口,一阵轻盈步履声传了过来,她不激动了,如花娇靥上飞快掠过一
丝异样神色,轻“哟!”一声道:“这是谁呀。”
可不,这是谁呀,来得真是时候!
这阵步履声不但轻盈,而且快速,就这么一转眼工夫已然到了门口。
她转过了身,李志飞站了起来。
人进来了,是位姑娘,这位姑娘可看得李志飞微微一怔,没别的,他一眼就觉得这位姑
娘跟身边这位大不相同!
身边这位娇艳狐媚。
刚进来这位清丽庄重,娇靥上罩着一层薄薄的寒霜,眉宇间似乎还带点儿忧郁。
年纪比身边这位大几岁,人也比身边这位消瘦些,但瘦不露骨,看见她让人马上会想到
挺立在冰天雪地里的寒梅,香得醉人,但却冷得让人寒栗。
李志飞头一眼看见她微微一怔。
她头一眼看见李志飞也微微一愕,一双清澈深邃的美目中也出现了诧异之色,就一刹那
之后她就转趋平静,冷漠地道:“十二妹,这位就是李八少么?”
李志飞身边那位轻轻一笑道:“我当是谁呢,敢情是大姐啊。”
转望李志飞道:“八少,这是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