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伊朗,也可能是伊拉克、叙利亚、利比亚或者古巴,那要看陆战队的安排了。
鲍勃!你疯了吗?你自己打一辈子仗还嫌不够,还要让阿曼达去送死?阿曼达是我的女儿,你别想把她从我身边夺走!
看把你吓的,当兵没那么可怕。我当了三十年兵,现在不也好好地回来了吗?我们在国外保护当地人民,建立自由民主,发展经济,改善生活,人民对我们是欢迎的,只有极少数不知好歹的恐怖分子,凭着低劣的武器装备就想造反,我们不费吹灰之力就把他们镇压了。
哦,鲍勃!别用那一套虚假的说教来欺骗我了,我毕竟做了你这么多年的妻子!我亲眼见到了你重伤的样子,我亲耳听到了许多美国士兵惨死的故事,在国外根本就不安全!求求你,别让阿曼达去送死了!
即便有伤亡,那也是正常的。何况,我们是为了保卫世界和平,捍卫美国利益,我们流的每一滴血都有着崇高的价值。
价值?你们流血的价值,就是使无数伊朗家庭哭泣,使无数伊拉克家庭哭泣,使无数叙利亚、利比亚、古巴家庭哭泣,还有,使无数美国家庭哭泣!
什么!你说什么!我被激怒了,我腾地跳下床,指着马西娅的鼻子厉声质问:说!是谁教给你这些反动宣传的!快说!
没人教给我!
啪!一个耳光扇过去,马西娅的左脸红了,就象女俘虏一样。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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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就是没有!
啪!又一个耳光扇过去,女俘虏的右脸红了。你说还是不说!
你打吧,打死我我也不说!
好,叫你嘴硬!我用丝袜把女俘虏的双手绑在床头,抓起皮带,掀开她的被子,轮圆了抽在她的身上!啪!啪!啪!啪!薄薄的睡衣被抽得粉碎,黝黑的肉体渗出斑斑血迹,女俘虏倔强地咬紧牙关,一声不吭!
我抬起女俘虏的下巴,疯狂地咆哮:快说!霍拉木在哪里,游击队在哪里,恐怖分子的大本营在哪里,大规模杀伤性武器的证据在哪里!
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哇呀呀气死我了!我转来转去,找出珍藏的军刺,对准女俘虏的下体就要往里戳!
砰砰砰!卧室的门响了,阿曼达在外面喊道:爸爸!妈妈!你们怎么了?你们在干什么?
我……我愣了半晌,这才发现捆在床上的不是女俘虏,而是马西娅!
军刺当啷一声掉在地板上,我慌里慌张地解开马西娅手腕上的丝袜。
阿曼达又喊:爸爸!妈妈!你们没事吧?
哦,阿曼达,我们好好的,没事,你睡觉吧。
别弄出那么大的声音,真讨厌!
阿曼达走了,我忙不迭地安慰马西娅:对不起,真对不起!我刚才……咳!我刚才一定是昏了头了,竟然绑你,还打你!我不是有意的,你知道我是爱你的!
马西娅揉着被打开的皮肉,用被子盖住头,在里面放声痛哭。
我在椅子上坐了一夜。
2041年2月15日 小石城
今天,尽管我再三挽留,马西娅还是和我离婚了。
别墅归我,我给了马西娅一大笔钱。阿曼达被判由我抚养,手续结束以后,马西娅抱着她痛哭一番,然后就离开小石城,去迈阿密了。
2041年——2044年 小石城
马西娅走了,阿曼达就是我唯一的亲人。我尽心尽力地呵护她,照料她,抚养她,教育她。我向她讲洛克比空难,向她讲巴厘岛爆炸,向她讲九·一一,向她讲恐怖分子针对美国人发起的每一次恐怖袭击。我向她讲米尔,向她讲欧文,向她讲奈,向她讲每一个在镇压恐怖活动中流血牺牲的战友。当然,我也向她讲我自己,讲述我平凡而伟大的英雄事迹。
阿曼达逐渐认识到,恐怖分子是地球上最坏最坏的一小群人,他们贫穷、愚昧、懒惰、专制,他们嫉妒美国人民富裕、自由、平等、民主,因此仇视美国人,不择手段地杀害美国人。对付他们的唯一办法,就是打击,先发制人的打击!我们在伊拉克打击恐怖分子,我们在叙利亚打击恐怖分子,我们在利比亚打击恐怖分子,我们在伊朗和古巴打击恐怖分子,我们在地球上的每个角落打击恐怖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