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奶(微h)
等宁木冷静下来,看着车窗外渐暗的天色,一个接一个后退的路灯亮起,周围一片陌生景象。她才意识到一个更为严重的问题。
腰上搭着一只温热的手,掌心贴着腰侧,温度隔着一层薄薄的夏季校服,炽热滚烫。宁木尴尬地小心翼翼地往边上挪。不料那只手更紧的搂过来,一个用力单手直接把她抱坐到腿上。
一双手环住她的腰,交叠在她肚子上。她整个人被书妄圈在怀里,后颈传来温热湿软的触感。
别
宁木缩了缩脖子,下意识低头去拉肚子上的手,却发现那双骨节分明的手上一枚银色的戒指在昏暗的光线下尤显夺目。
她怔了一瞬,下巴被这只手捏着转过来,她的手还搭在这只手上,两枚戒指交相辉映。
四目相对,那双浅色的眼睛在这样光线里的景象异常熟悉,就像所有的光照进来都会被它毫无保留的吸进去,如同深渊,从此万劫不复。
她见过的。
寒气从脚底迅速往上攀爬,遍布四肢百骸。刻意被遗忘的记忆如浪潮喷涌般再次铺天盖地席卷而来,这一刻她忘了所有,脑子里唯一的存在就是关于那个天使般外貌却又魔鬼般手段的女孩。
你到底是谁?
宁木听到自己艰难又虚弱的声音。
她感觉自己快窒息了。
姐姐。
少年轻笑着,和记忆中戴着口罩的脸重合。
好久不见。
心跳声如鼓一下一下砸着脆弱的胸口仿佛下一秒就要突破皮肉跳出来。仿佛失明又仿佛失聪,思绪千回万转,宁木张了张嘴,讷讷道:我想回去。
嗯?好不容易把你带出来为什么要回去?
我想回去。
不可以呢。
我想回去。
这次带上了哭腔,宁木红着眼睛,像是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了。
书妄深深的看着她,指腹擦过她柔软的唇,姐姐的嘴巴很好看,为什么老说让我不开心的话呢?
是不是把它从脸上割下来姐姐就不会说出让我不开心的话了。
说着指尖描绘着唇形,好像真的在认真考虑怎么把唇部完美的割下来。
宁木知道他没有开玩笑,以前他都能面不改色的杀人,现在更可以随随便便拿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