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突然的吗?
吃错药了?
按照原文的发展,现下吴靳还在为徐曜洲茶饭不思,一颗真心天地可鉴,根本不可能跟他这个炮灰发生什么实质性的关系。
还是后来吴靳在酒宴上误喝被人下药的酒水,这才朝心心念念的人下了手,胡闹了一整晚——
哪怕在自己身下抽泣的只是那个人的影子。
之后便如食髓知味,一发不可收拾。
但这都只是后话了。
情急之下,傅均城顾不得是否会得罪这位大爷,已经思考要真出现什么情况,是不是应该踢裆保菊花。
又听吴靳不满道:“谁让你穿自己的衣服?”
傅均城:“?”
傅均城低头瞧了眼自己身上的棉质T恤,陷入沉思。
吴靳启唇,带着命令的口吻:“我上回叫人给你送来的那几件,你挑一件穿上。”
意识到什么,傅均城若有所思打开衣柜,顺着吴靳的视线找到那几件还没剪标的外套和内搭。
合着这人……
是把他当徐曜洲的人形手办了。
吴靳带着挑剔的眼神上下打量傅均城一圈。
傅均城额角一抽,心中警铃大作。
当着吴靳的面换衣服,这事他可不干!
好在吴靳没有多说。
吴靳闭了闭眼睛,又再度睁开,这回直接注视着他的脸,再不移眼了。
傅均城被盯的莫名其妙,眉心微蹙,奇怪地敛眼瞅他。
吴靳脑海中刹那间闪过徐曜洲的影子。
他喉头滚动,有片刻的愣神。
后知后觉,又有莫名不悦情绪直冲头顶。
吴靳冷不丁开口,打破这场沉寂,声音沉了好几个度:“把衣服都换了,晚点跟我去个地方。”
傅均城正纠结该找个什么理由让吴靳从卧室滚蛋。
对方突然嫌恶道:“收起你那点心思,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把戏还没玩够?”
傅均城:“……”
吴靳:“我喜欢听话的,明白吗?”
傅均城:“…………”
吴靳:“还有,等我走了再换衣服。”
傅均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