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起我的妹妹,我的心更是揪着。
“我没时间。我只想清清白白做人。”
“呵呵……”杨姨就笑,却是驴头不对马嘴,“听你那样说,飙哥咋样都不将你落下,可见对你不错呀!等风声过了,飙哥还会回来的。”
我一听,不敢相信。就试探问:“都成在逃犯了,还敢回来?”
杨姨听了这话,就咯咯咯地笑。“啥逃犯呀?那是警察弄错了!”
“弄错了?”我更糊涂了。
“大妹子……实话对你说了,咱这青市的新任局长,和飙哥可是有点老交情。飙哥已经没事了。王总不过意,毕竟人家来咱们这里也是客人,这出了这样的事,王总也急。”
飙哥没事了?安全了?我一时间搞不懂。他们是走水路的,脚边鞋子基本是湿的。我不懂他们的世界。
“是呀!飙哥老不露面,王总讷闷呀!本以为他回缅甸去了,可那边说飙哥人不在。所以,这才将你拉来问问。”
“但我真的不知道。”我还是重申。我低头盯着我的手指,幸亏昨天晚上我将那枚玉扳指褪下来放在箱子里了。要不杨姨见了,更起疑了。
凭着本能的自我保护意识,我当然没将实情说出来。我只管说是飙哥叫我走的,说我是个累赘。
从杨姨的嘴里,我知道飙哥一直在云南缅甸一带的三角州活动,那里才是他的地盘。他找王总,不过一点私事。王总当年在云南贩药材,被人骗了,都快饿死了,还是飙哥赏他一口饭吃,才有王总的今天。
杨姨说的絮絮叨叨的,但这些和我有啥关系?我只想早点脱身。
“大妹子,看来你是真想走了。”
我点点头。
“可惜了一块好料子!”
我嫌恶她赤*的目光,在这里,如果还有谁我愿意说几句,那也只有小罗。
“大妹子,那你好走……咱们认识一场,也是缘分!”杨姨说着,又取出一叠钞票给我。
我摇头,连连罢手。
“咋地?嫌这钱脏?”杨姨不高兴了。“我告诉你,大妹子,女人靠卖身挣的钱,可是最干净。你以后就明白了。”
“我不是个意思。”平台无不故的,我要她的钱干啥?
“这是你陪飙哥的酬劳。”她咧咧嘴儿。
我听了,真的要失笑了。我陪他逃命,杨姨给我钱?
“这是飙哥的意思?”我忽然就问。但想想不对劲,飙哥还没和他们联系上呢,有哪里会给叫他们给钱我?
杨姨就笑:“你忠诚呀,一路也没出卖飙哥。”
“不,我不能要。你让我走吧。放心,我啥都没说,一直没说。再说,飙哥不是安全了吗?”
杨姨就笑嘻嘻儿的。“你这妹子,还真是憨。”
杨姨见我不收,也就将钱放了回去。
我知道杨姨不甘,但她还是将我送出会所。
我如释重负地回到家,奶奶看着我两手空空的,就问:“芳儿啊,你抓的药呢?”
我扯了个谎,说药店的黄芪卖完了,得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