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好歹也在一个学校,经常能碰面,周末也经常一起玩。
陆挽已经走了半个月了,他最近发的消息,对方回复的也不多。
好像很忙的样子。
那个家伙……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麻烦啊?
许要盯着手机,在视频接通的瞬间,立刻坐直了身体,露出了个笑脸。
——
陆挽看着画面里的脸,怔了两秒,这才问:“我记得走的时候,你头发还是红的,怎么又染了?”
许要咳嗽了声:“紫色吉利啊!紫气东来!”
陆挽:“……。”
原来染发还可以这样解释,是我输了。
许要凑近道:“别说我了,你又是怎么回事啊,头发都这么长了也不去弄弄,搞得特么娘里娘气。”
他想到几年前,有人说陆挽长得跟个小姑娘,陆挽不服气立刻去推了个平头。
这怎么还越活越回去了?
陆挽:“怎么就不像我了,这就是我。”
许要:“你不是,你是个硬汉!”
陆挽:“……”
许要打量着镜头里的人,陆挽头发长了不说,怎么脸白的没什么血色?
这是不是没吃好啊?
其实是灯刚好打在陆挽脸上,才显得白。
许要早就先入为主了,所以怎么看都不对劲。
他怀疑陆挽被虐待了。
许要:“老大,你要在那边过得不开心就回来,没什么大不了,你脑子聪明,以后开公司,我给你投资,咱们照样过得舒坦!”
陆挽:“我挺好的,你想得太多。”
许要是很久没有叫她老大了,她也相信对方这么说是诚心的。
宁县的好几种矿产储备量都在全国前列,许要父母十几年前是县城最大的矿老板。后面很多新型能源出来,开矿没那么赚钱后,许要父母就去外地做生意了。
许要是个富二代,大约小时候进口巧克力吃太多,又胖又矮,有次他被人欺负,陆挽去帮他报仇。
当时一个打对方三个,战况惨烈,陆挽哭了,但另外三个男生哭得更大声。
许要当时就认了陆挽当大哥。
上了初中,许要突然高了也瘦了,身边还有了群小跟班。
当时他和陆挽在附近几个中学都混出了名声。
特别是陆挽,打架逃课还是每次考第一,太有记忆点了。
经常在开学典礼受到表彰后,立刻又被批评。
一般来说,当校霸、搞团伙都是小学生和初中生才干的事。
能读高中的都比较有脑子,所以陆挽觉得姜博洋幼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