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天庭人丁不旺,就剩那么一个杨惩、两个小仙使、两个洒扫大爷大娘。
杨惩还有别的事儿,东帝便把剩下几个都叫了来,一块儿喝,算是过年了。
“荀音,坐我旁边!”东帝拍拍自己那旁边的圆凳道。
荀音挺尴尬的,只好拉着齐斯玉,让齐斯玉坐在她左手边,东帝坐她右手边。
假如东帝有什么阴谋,或者突然袭击,齐斯玉也好帮她一把。
谁知,他们东天庭人虽少,个个儿都是活宝,酒过了三巡,嘴就没有把门儿的了。
那扫地大爷道:“咱们干喝有什么意思?要不就玩个好玩儿的!”
扫地大妈一皱眉,推了大爷一个四脚朝天,“去去去,每次都玩儿脱衣裳,我还不知道你想什么?”
大爷从地上爬起来,“那还不是咱们东帝爷,次次都让着咱们吗?”
荀音:……
合着每次都是东帝脱光了呗?这可真是高风亮节,不知是手气真差的还是刻意为之啊!
东帝有点儿不好意思,“枣叔,桃子婶儿,有外人呢,给我留点儿面子呗!”
一边儿的小仙使笑得羞涩极了,面带着三分酒醉的绯红,道:“上次咱们霖玲大神留宿那次……咱东帝爷不是输光了,直接进寝殿……唔……唔。”
她还没说完,东帝已经直接给了禁言术了,“哈哈,哈哈,别听她瞎说,没有人留过宿……没有……”
荀音和齐斯玉在旁边一脸的懵,都不知霖玲是谁。
不过,荀音听着就知道,大概是个留宿会让东帝觉得很丢脸的女人。
有可能是天界公交车的类型吧……
东帝看她这表情,怕她嫌弃自己为人似的,直接抛锅给齐斯玉,“他也和霖玲有过那回事的!他承不承认吧?”
齐斯玉这可被打了个措手不及,他甚至记不得霖玲是谁,可是不知道的事,也没法否认。
而且,齐斯玉这玉炁做的身体,好像和酒犯冲,荀音早便发现了,他已经开始面若桃粉,眼神儿也都直溜了,思考能力从30分降到了负数。
他只得道:“前尘往事,不做数了。”
荀音胸膛骤然起伏了一下,她一言不发,给自己灌了一杯黄汤。
其实,荀音是非常不爱喝酒的,她向来是不喝,但考编进面试被嫌弃是女人的时候,她喝了一宿,两瓶白的,愣是一点儿都没多!
那时候她才知道,她继承了她妈那干杯不醉的基因,其实是个适合混欢场的料子。
齐斯玉一看她抬手干了,齐斯玉也就跟了一杯,眼神儿也渐渐越来越迷离。
东帝瞧出来了,这是他一句话四两拨干斤,真起了离间效果,弄得荀音二人都别扭了。
他心里暗自欢喜着,心道,这两人的关系也不是那么坚不可摧,只要他稍加些技巧,早晚荀音就是他的了!
“不过,那次霖玲大神可真有一套,上次让我们帝君整夜喊娘呢!”另一个小仙使道。
……
“你你你……瞎说八道!”
东帝干算万算,竟没料到这两个仙使都是吃里扒外的主,居然连这事儿都说。
荀音假装没听懂,齐斯玉则是压根儿没听懂。
而枣叔和桃子婶儿也老脸一红,抻抻小仙使,让她快别说了,东帝的裤衩子都快被扯到后脚跟儿了!
气氛尴尬到极点了,整个儿酒局都冷下来。
荀音心道,这不机会就来了吗?
“这么玩儿确实没意思。要不……咱们玩儿真心话大冒险?”荀音满面含笑道。
东帝:“那是什么意思?”
荀音一呲牙,道:“你看,我这个骰子,谁掷的点最少,谁就得被上家问问题,或者必须做一件事,如何?”
她琢磨好了,按她的规则来,她应当是能问到东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