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丞相毕恭毕敬的向皇上行礼。
“爱卿免礼,”容夷踏进朝阳殿,“有事进来再议吧。”
“是。”丞相也跟着容夷走进了朝阳殿。
容夷坐在了龙椅上,他问道:“爱卿如此急切的要见朕,可是出了什么大事?”
“启禀皇上,”丞相欠身行礼,“北境近来的军报,还请皇上过目。”
“北境军报?”一听丞相这话,容夷蹙起了眉头,“北境,出了乱子?”
“皇上过目便知。”丞相双手奉上北境军报。
“福乐,呈上来。”容夷吩咐道。
“是。”福乐公公从容夷丞相手中拿到军报,呈给容夷。
容夷迅速打开这军报,看过军报的容夷,脸色却并不好看,朝阳殿里一片可怕的安静。
福乐公公感觉情况不太对,他轻轻的唤了一声:“皇上?”
“丞相,”容夷把军报扔在桌子上,“对于北境,有何看法?”
“回皇上,”丞相在朝堂混迹多年,自然也是深谙与君相处之道,既圆滑又聪明,“微臣以为,这北境的军报,也许是皇上的家事。”
容夷听了皇上的回答,他深深的叹了一口气,闭上了
眼睛,慢慢的说道:“给大渝皇帝写信,问候他近来可好,身体是否欠安。”
“是。”丞相作答。
“好了,爱卿先退下吧,朕也累了。”容夷靠在龙椅上,慢慢说道。
“是,微臣告退。”丞相行了礼,便离开了朝阳殿。
待丞相离开了,福乐公公才慢慢开口:“皇上,这是怎么了?”
“哎……”容夷揉了揉眼睛,坐起身来,“这北境啊,是淑贵妃和她父皇一起给朕挖了一个坑,让朕往里跳啊!”
“皇上这话倒是让老奴一头雾水了,”福乐公公不太能理解,“淑贵妃在后宫,这北境的事,如何与她能有联系呢?”
“这大渝在我们大宁的北境,近日来小动作不断,毫无章法,也没有挑起大的战争,”容夷眯着眼睛,好像隔着千山万水,便能看到那遥远的北境,“但我大宁建国才不久,根基并未牢固,就算是这样的小动作,也会使边民不安,边境不稳。”
“皇上,”福乐公公听到皇上这么一说,也不禁皱起了眉头,“这大渝究竟是想做什么,还有,这和淑贵妃娘娘又有什么干系呢?”
容夷站起身来,慢慢的走下龙椅,他的声音拖
得长长的:“福乐,你还记得当初,我为什么要娶淑贵妃吗?”
“老奴当然记得,”福乐公公回答,“大境需要安稳,皇上您,也需要支持,皇上心里只有皇后娘娘,迎娶大渝的长公主,自然是为了我大宁的江山社稷啊!”
“自从我宁渝联姻,大渝也没有再进犯过我大宁,”容夷叹了口气,“可是如今,大渝却是,这多多少少,是和我们后宫里的那位淑贵妃有点关系吧。”
“皇上……”福乐公公一时也不知如何回答。
“他们具体想要什么,还是要等大渝的回信再说吧!”容夷长长的叹气。
“皇上,您这是要去哪?”福乐公公看着容夷往殿外走去,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