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莫言看着娇妻黏黏糊糊依依不舍,一双腿像定住了一般,迈不开脚步。
这边,痦子与吴太太道别:“多谢伯娘款待。”眼睛却一直飘过姜妍儿。
吴太太笑眯眯道:“倘若有时间就多来家中坐坐,莫要生份了。”
痦子诚恳点头,这才看向一旁的姜妍儿,努力缓和脸部的凶煞,低声温和道:“姑娘平日也要多注意身子,倘若有事就着人去寻我。”
姜妍儿温声道谢:“多谢军爷。”
痦子又道:“我与莫言称兄道弟,关系不是亲兄弟胜似亲兄弟,倘若不嫌弃,姑娘直呼我痦子即可。”
或者也喊~哥哥也行!痦子心中含着期待补充。
姜妍儿缓缓施礼,“不敢直呼军爷名讳。”
痦子……感觉一拳打在棉花上了~
吴太太笑眯眯看向痦子,“时辰不要,你二人路上注意安全,咱们就不送你们出城了。”
说完拉着微娘和姜妍儿转身回了上房屋里。
矗立在院中的吴莫言、痦子……
二人默默转身出了院门,牵了仆人手中的马匹。
吴莫言沉声叮嘱门口的吴淼和吴磊:“保护好太太和少夫人,莫再出了岔子。”
吴淼、吴磊躬身领命:“是!”
吴莫言又朝后宅看了一眼,这才与痦子跨马而去。
两人骑马出了城,痦子驾马跑到吴莫言身旁,直言:“老子看上你义妹了。”
吴莫言淡淡看他一眼,“不装了?”这几日痦子言语都规规矩矩的,倒让人有些不大习惯。
痦子……
吴莫言淡淡道:“她既已认我娘为义母,婚嫁之事自由我娘做主,我娘看上的人自来诚心以待,定不会薄待了她。”
痦子连忙道:“嫁与我怎会是薄待了她,我如今好歹也是将军阶品了。”
“你喜好特殊。”
“哪里特殊?”
“沾花惹草。”
痦子……
“我娘最不喜欢爱喝花酒的男人。”吴莫言直截了当想绝了痦子的念头。
谁知,痦子惊喊:“我只喝了酒,旁的什么都没干,姑娘的手都没拉过啊!”
吴莫言……
他整日里在营地里与其他兵士吹嘘,楼里的花娘子如何如何喜欢与他,还以为他左拥右抱实打实的逛花楼,却原来只是瞧了个热闹啊。
“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兄弟钦佩至极!”吴莫言憋着笑调侃。
痦子……
“不过~”吴莫言叹息,“我相信兄弟你,我娘倘若听到那些闲话估计不会相信啊。”
痦子既想在兄弟中保住自己的一世英名,又怕被吴太太误会从而阻了婚事,纠结得脸色狰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