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临城下,大鸟隔着小裤裤在啄城门。
陌生奇异的酥麻渐渐从那处散开,又生抵御不住那种怪异的酸感,捂脸呜咽一声,“你下去,我不喜欢,阿婆知道会打断你腿。”她试图说些有威慑力的话,可惜收效甚微。
“阿婆只会打断你的腿。”察觉门口有些许水源溢出,叶令康扯下她小裤裤,那物似乎生了一双眼,自发朝洞口探。
又生低估他无耻,欲哭无泪。
“你乖乖的,我不告诉阿婆。”叶令康低笑,捞抓她手腕压在枕侧,低头亲一口她鼻尖,一寸寸压进,感受那里的温软与湿粘,忽然之间,又蛮力冲撞。
身下那张小床不堪重负,随着主人的节律与墙面碰撞,砰砰砰,乍急乍缓。
耳边是叶令康粗重的喘息声,夹杂着床笫间难以入耳的私语。又生想捂耳,叶令康却不许,捞起她纤腰抵向他,他往里挤,气息不匀,“你就是口是心非,嘴里不想,下面流的是什么?是我口水?”
又生大汗淋漓,微张着口,语难成声,犹如脱水的鱼,唯有喉间发出短促的低叫。
“再张开点腿。”
“我不要了”
“不要?嗯?”
“呜要要要”
“小混蛋,做这种事还偷懒,腰弯点”
夜里台风席卷港地,狂风夹着暴雨,豆大的雨点噼噼啪啪砸在玻璃窗上,白花花的水珠四溅。
天将光亮,叶令康便醒了,赤着上身靠在床头吸烟,毛毯搭在腹上,又生侧身背他而睡,露出白雪雪的背脊,大约是太累,她睡得极沉,丝毫不觉有人在看她。
外面雨太大,抽完烟,叶令康歇了去上班的念头,捞过又生继续睡,与他全身上下硬邦邦不同,怀中这具身子白到晃眼,入手处软绵似无骨,叶令康揉捏了一会,又有那方面想法,索性拖起她一条腿,从后挤进,浅抽慢插。
梦里,又生像是登上了一条小船,无止境的在海里漂泊,摇摇晃晃,可是晃得却极舒服,汩汩酥麻感一阵接一阵从尾骨向上蔓延,两腿间似有东西在一下一下的摩擦、□□。
“嗯”又生不觉轻吟出声,扭动着腰。
下秒,她猛然睁眼,映入眼帘的是两条腿之间叶令康无耻的笑。
叶令康再醒时,暴雨已停,有吱吱喳喳鸟鸣声,床上只他一个,又生不见人踪。
下床里外找一圈,最终在卫生间找到人,坐马桶上,垂头丧脑的模样,瞧着有些可怜。
叶令康无奈,走近揉她脑袋,“大早上,坐这里干什么?学艾达生孵鸡仔?”
听他提鸡仔,又生再忍不住,气呼呼瞪他,“你、你弄在我里面了,万一我”
早上迷迷糊糊被他弄了一次,直到下床洗澡时腿间粘腻不堪,顺腿往下流,又生才意识到后怕。
“你这人怎么这样,只想你自己”又生纷纷嘀咕,不想看他。
叶令康干咳一声,“真有了就生下,又不会亏待你。”
又生低头不语。